第(2/3)页 开玩笑,真要比起来,他们说不定比自己还富,谁接济谁啊。 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她甚至想闹! 可每当她酝酿好情绪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丈夫白穆一招打了回去。 眼泪诉苦的招式对白穆已经不好使了,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心比钢铁厂里的精钢还硬啊! 如果哭没亲生孩子,就让她二婚去生还来得及。 如果哭她操持一家多辛苦,那就让她在家什么事都别管,专门找个保姆。 如果想要工资握手里,那就让她去妇联上班。 如果上任就是妇联主任、副主任,那乔红梅肯定美滋滋去了,哪怕是个小领导也行啊。 可这些都没有,要想去,就只能拿着政府大院的家属指标,当一个临时工,属于妇联组织最最最底层的人。 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市长夫人,干部夫人,根本丢不起这人! 于是,她如今只能做着表面光鲜,实际兜里私房都快被花完的市长夫人。 唯一想到的出路,就是对白书宁热情温柔,想让丈夫看在眼里,尽早恢复她的“管家权”。 没有全部,那剩下的一小半也行啊,她真的不挑! 如今的她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有今天,她绝对绝对不会把外甥女喊到沪市来,想让她取代白书宁的位置! 以前的生活那么美好,她到底折腾什么呢? … 那些古茶树经过专家的多日研究,已经有了结果。 茶研所的专家确定那些茶树是四百五十多年的古茶树,可以追溯到明朝,且还是从未被记载过的新品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