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孟灼儿也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撑腰,点了点头:“好的。” 月挚庭收下婚书,转而对孟祥义淡道:“本王这人向来护短,旁的不说,但本王的心上人,不要说是他的父亲,就算是皇兄来了本王也都是要护着,不许旁人动他一根汗毛的。 本王知道岳父大人疼爱灼儿,但棍棒底下无孝子,为了您的将来,还是要对自己的女儿客气一些。” 平和的一番话,但却极具威胁性,就差拿着一把刀架在孟祥义的脖子上威胁了。 孟祥义赔着笑,脸都快笑僵了:“其实草民也觉得王爷说的是。” “如此甚好。” 在给足了孟祥义警告后,孟灼儿便送月挚庭出门。 两人在门口话别,孟灼儿心里竟还生出了几分不舍:“你就这样带着聘书进宫,陛下会不会找你麻烦?” “不会的,皇兄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我很清楚,他的包容性比你们想的要对,皇室的亲情……也不都是不可靠的。” 孟灼儿一顿,稍稍心安:“那你走吧。” 这就让他走了。 月挚庭晓的无奈,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似乎除了离开,也做不了什么别的。 望着少女仍红肿的有些外翻的唇瓣,他喉头一动,疯狂地想要亲吻她的唇。 可不行。 她现在名义上还是月致臣的未婚妻,他也不想她陷入与舆论之中。 “那我走了。” “嗯。” 孟灼儿目送着月挚庭离开,知道车不见了她在转身进府。 啪啪啪—— 忽然一道鼓掌声传来,月致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目光森森地看着孟灼儿。 他鼓着掌,笑说:“还真是有狗难舍难分的,就这离开都要走到门口来相送。 可本殿下记得,本殿来你这府邸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次了,可你却从未有一次是出来送本殿的。 孟小姐,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未婚夫。” 说到后面,他目光一狠,杀气腾腾。 孟灼儿看着脸蛋消肿、但伤痕还在月致臣,讽刺一笑:“殿下这脸上的巴掌印这么明显,您出门怎么也不带一张面纱遮挡一下,这要是旁人问起来,殿下总不能说是摔下楼梯摔的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