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算那个赵姨娘再怎样无耻贪婪,但至少有爸爸对自己的这一点点疼啊,他也不能够拿自己怎样。 这些天没有见到爸爸也没有办法去和他说,前些天经历的事情,今天他终于回到了家,白婉瓷便迫不及待向他告状赵姨娘做的那些过分事,“爸爸,我和你说,那个陆怀远敢这样,都是因为……” “你以后少和那个姓景的来往。”怎知白婉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白云生那冷冷的一句话给打了断。 “啊,为什么呀?”白婉瓷不觉皱起了眉头,“人家景明轩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帮过我好多次,为什么我不能够和他来往?” “你怎知他怀的是什么心思?”白云生那严肃的神情上带着漠然,“你不会不知道,他所经营的华兴陶瓷公司和咱们的玉蘅春是对手,他接近你能还有什么好心思?” “你不要被他表面上和善的模样给骗了,保不准他就是瞧着你这副单纯的性子,故意接近你,哄骗你,想要借此对咱们玉蘅春不利,你可绝不能轻信他,最好立即和他断绝来往。” “他可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听得父亲言语有损景明轩,白婉瓷不觉急了起来,“爸爸,你有没有和他接触过,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那种人他,他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 “他还请我到华兴内部给我演示陶瓷技艺,还鼓励我学习陶艺制瓷接手生意,他本就是一个热情真诚的人,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恶意揣测他?” “让你学习陶艺制瓷?”白云生的眉心一蹙,脸上更增了几分不悦之色,放在茶几上的手,不觉握成了一个拳状,“我就说这个小子绝不会对你安什么好心,你一个女孩儿学什么陶瓷?” “自己随便鼓捣着玩玩便罢了,学习陶瓷接手生意实在是荒谬至极,怎么连他都敢怂恿你做这些,这是盼着要把咱们玉蘅春给捣毁啊!” “爸爸,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呀?”这是白婉瓷最讨厌听到的话,她心中的火气一下便窜了出来,眼中也带了些愤愤不平,“什么叫我一个女孩不能学习陶艺制瓷,不能做生意?” “景明轩是鼓励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支持我的理想,并且给我提供帮助,他怎么就错了。我看是你老顽固了,我是你的亲女儿,我为什么不能够继承你的事业?” “这怎么是你能够做的事情?你这想法实在是荒唐。”白云生依然咬定绝不松口,“你一个女孩根本不可能做得了这些事情,说着容易,你怎么知道做生意要经受些什么,这些不是你能够经受得起的。” “生意和陶瓷本就不该是你该接手的东西,我供你读书读到大学,不是想让你做这个的。你好好学习,等毕业的时候做个教师或编辑什么的我都支持你。” “你母亲临终前,我答应过他要给你一个安稳的人生。家里生意的这些东西所牵涉的复杂之处,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去碰!” 白婉瓷满脸都是不服,“凭什么我永远都不能去碰,我从来就不想过什么安稳的生活,也不甘心毕业之后找一份平稳的工作。” “我就想学习陶瓷,就想继承家里的家业,就想把陶瓷文化弘扬出去,难道这也有错吗?就算我是女子又怎样,男人能做的事情,难道女子做不了吗?还是说爸爸,你根本就瞧不起我这个女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