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啻李七夜身后并没有人,那中年男子要劈也不是突厥人,而是啻李七夜。至于为什么这个中年男人要叫啻李七夜作“锻奴”,原因是由于啻李七夜在长吉村居住的这段时间,曾帮助过不少长吉村的村民修理和锻造过金属器具,而这位中年男子其实是长吉村唯一的铁匠,啻李七夜抢了他的生意,于是他便怀恨在心,准备伺机报复。 终于,机会来了! 一击未中,中年男子又抡起木棍,转身向啻李七夜再次劈去。 自从啻李七夜离开长安城后,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的心已经变得很彻底了。此刻的他是一个不会心软的人! 啻李七夜面对来势汹汹的木棍,一点儿也不打算躲闪。 “喝!” 啻李七夜大喝一声,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劈下来的木棍,又接着大“喝”一声使出巨大的力气,以木棍作为支撑,将中年男子挑在了半空之中。 “啊!” 中年男子吓得尖叫了起来,他想松开自己抓住木棍的手,可他却发现一股巨大的吸力使得被紧紧地锁在了木棍上。 “哼!” 啻李七夜冷声一喝,将中年男子连人带棍用力地抛了出去。 这时,刚才调解争端的其中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走了过来。 “外乡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老人看着啻李七夜,有些害怕地道。 啻李七夜看了看老人,道:“老伯,这可不是我挑起的事端。” 老人愣了愣,没有再说什么,最终自顾自地走了,仿佛没见过啻李七夜一样。 被啻李七夜教训的中年男子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用手指着啻李七夜,怨毒地吼道:“你这个‘锻奴’,你等着!我会叫人来收拾你的!” 说完,中年男子狼狈地跑了。 啻李七夜的邻居张大娘走了过来,好心道:“小李,这张阿三可是条疯狗,见谁咬谁。我看你还是赶紧离开长吉村吧,免得他找到他哥哥,到时候你就跑不了!” “是啊,小伙子,你赶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张大娘身边的一位花甲老人一脸恐惧道。 啻李七夜看向张大娘,见她也是一脸的恐惧,问道:“张大娘,这张阿三的哥哥又是什么凶恶的人物!为什么你这么害怕!” 张大娘有些愤然有些无奈地道:“小李啊,你别看这村子里的各族人都不怕挑事!可是这张阿三不一样!张阿三的哥哥可是清虚宗的弟子!当初他哥哥只是带领了一批人,打着化胡的旗号便将这村子里的大多数村民原本的部落给灭掉了~” “清虚宗?”啻李七夜眉头一皱,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听到清虚宗的名号。 啻李七夜笑了笑,道:“张大娘,不必担心,这清虚宗我还不看在眼里!更何况而今胡越本一家,他们这些人,明显就是打着旗号欺压百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