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收香藏镜,寻她千百度而已!-《指裂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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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李巍看到了赵梅手中的手绢,笑了笑,走上前去道:“赵梅,你不会吃醋了?”
听到李巍的天真的话,赵梅忍不住“扑哧”一笑,但随刻想到李巍与白小怜的事,心里更加黯然,道:“我怎么会吃醋呢?我只是你生命中可有可无的过客而已,如果没有爷爷给你的托付,恐怕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赵梅,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吗?”李巍道。
赵梅无辜的眼神看着李巍,强装自己已经不再在乎李巍。此时,自己与他只是朋友而已。口气随意道:“你,我听着呢?”
“我们小时候都会珍重着自己最在乎的东西,你还记得小时候在长干巷我折给你的青梅吗?”李巍道
“记得,”赵梅回忆起了儿时的天真烂漫,道:“当时你喜欢对着竹马发呆。”
“小时候无论什么都是没有错的,但是大了,一切都会成为错误,包括开口说话。”李巍道。
赵梅发现了李巍的不对,谨慎的看着李巍。
李巍笑道:“一切解释都成了诡辩,一切为了证明而做出的傻事只有最后以死亡为结局才能彻底证明!没有人会相信‘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和珍重人情。因为一切变为复杂,而且添加了爱情的诸多不安成分。”
“当时你们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得,所以我珍惜着。可是你母亲不愿意相信你父亲的解释。而你呢?”
李巍正欲摇头苦笑,赵梅不忍心道:“你?”欲要哭了出来,心中给自己打气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承认你、质清、白小怜曾经对我的好打动了我,包括当初詹尼对我的欣赏也使得我愿意与她亲近与她谈心。我也不可忽视我的确对于你们动过心,但是谁对谁没有好感呢?我恨我的多情!但是,我很珍惜你们对我的好。我不愿意欠别人的,所以只要你们帮助了我我就会感激你们甚至不惜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可惜这一切掺杂着感情,而且男女之间的好感容易变为情恋!而这块手绢,只是我为了记住你们对我的好而已!”李巍解释道。
“那你为何解释你一直带着的原因?”赵梅质问道。
“因为我累了,我厌倦了,我想休息!”李巍回答道。
“收香藏镜,只是珍惜你们,以后图以报答!韩寿香与贾充女,徐德昌与乐昌公主能算作一见钟情,但这种暗许终身真的是爱吗?但是故地重游,物已逝尘也非。也可以说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对于我,可能吗?我只是记住你们的好,珍藏着半镜梦里寻你们千百度而已。”
“此时,白小怜对我的情绪激化。我只愿离开,在她真正需要帮助时报答她当初对我的好。那收香藏镜,寻她千百度而已!怎么能称**,更何况连爱也没有发生。”
“而你对我付出了这么多,也包括质清,我只能说是不忍辜负,因为我的责任心还有我从不轻易许下的承诺。也许,还有你爷爷对我的好。”李巍如同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恍惚觉得身轻如飞鸟。
“我从没有说过爱,而且我们那种也只能算是好感而已,正如《清波杂录》:‘岁月滋之,根深蒂结。于义有不可负者。’我只是不愿意辜负,而我期待的爱情只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需要一个能理解我的人。而爱也是可以说是单方面理解也可以说是相互理解。但是最完美的最无瑕疵的爱只有用彼此伤害直到死亡才能证明的悲剧!”
“所以,我愿意离开白小怜而不放弃对她的感激;我对于你是因为你等着我为我玉容憔悴了三年又三年;质清则是一直逃避着,她恨我的不争气。我想,如果我爱美人而不爱江山的话,她会如同商纣王的姜王后般对我,甚至为我管理江山等待着我的回归。而谢安也是因此类事情而隐居东山,后而弃迹求心!于是他行事放荡形骸却不点检衣衫。”
“赵梅~”李巍将手搭在赵梅的双肩上说道:“谢谢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如果是詹尼,她会劝我不要那样;而质清也只能看着我的孤独而插不上手;白小怜只会听不下去我的任何一句话。我已经成了她心底的梦魇。而我,真的只是想帮助她而已!”
李巍恳切的眼神看着赵梅,那意思是:“请你相信我!”
自古帝王在夜深人静时,也许也是需要在空旷的权力集中的大殿中发泄牢骚,而一个躲在柱子后听着的女子是他唯一的听众。而这样的女子都是敬畏这种帝王的。当帝王发现这种女子,则会以为找到了知音。
帝王愿意为这女子做一切事情,即使放弃江山,纵使帝王知道女子一开始是畏惧自己的。但这种“申乎不知己,绌乎不知己,而默乎为知己”却使得帝王对于女子有了一种依赖,而这种依赖不需要女子表现出母性的理解,只需要表现出自己的柔弱,使得帝王保护她心疼他。帝王需要让女子感受到他的真诚他的心,这是一种大男子主义的得到证明得到值得珍惜的事物满足。这就如雄性孔雀炫耀自己的羽毛,纵使露出屁股,露出最为脆弱最为致命的破绽帝王也会执着到底!
无疑,商纣王是这么一个人。而妲己也是这么一个!此时,也许李巍是商纣王,那质清必定是姜王后,那么赵梅就是妲己了。
也许,帝王喜欢用自己的这种孤寂来使得女子爱上他。难道不是吗?自古文人往往落魄中遇到佳人,以伤心之极,行为中体现才华。而帝王孤寂中的残酷冷血和坚强之极中的软弱他只愿给这么一个女子看。
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中的徐娘徐昭佩只能以半脸妆气走萧绎,萧绎也只能著《金子》了。只是相互伤害而已。只不过徐昭佩不懂萧绎,而萧绎看透了徐昭佩的心,只不过身为帝王的孤僻高傲,使得倔强的萧绎不想被徐昭佩牵着走而已。而萧绎对徐昭佩的感觉到最后只停在怒和徐昭佩那张脸蛋上罢了。
也许,这就是帝王的好奇心和好色还有无人能理解想占有心却不轻易占有身体的怪癖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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