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苏超然-《指裂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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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月疏桐,漏短初销一缕霞,忆昨窗下赏菊花。半杯酒……”

    突然,那官人吟意突转:“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道幽人独自来?飘渺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梦无人醒!捡尽沙枝无人栖,寂寞沙洲冷!”

    “好一首格调高雅的词作,歪曲成流于世俗的才子佳人词了!”

    “你是什么人?”那官人转过来头看着向来走来的李巍问道

    “你好大的‘本事’!”李巍佩服道。

    那人灌了一口酒,说道:“这些背景材料是我真实的故事。”

    “老师,那人是不是找吵啊?他居然说苏超然大人!”一个白面书生头的小生对着自己的老师数落着李巍。

    “啪!”那小生的老师,一白头儒生用戒拳狠狠地敲了一下那小生的头,气道:“你这无知的不务正业不求实际不好好学习的装半壶醋酸的小儿!”

    那小生将老师生气,不由得望着李巍与苏超然,向他老师开口问道:“老师?”

    那老师抚了一下胸膛,顺了一下气势,如同一个得道的大儒一般正恭严肃道:“那黑衣少年所说的‘本事’是指苏超然刚做的词的背景材料,即是苏超然的这首词的‘原型’和‘素材’!”

    那小生骨碌转了眼球一番,如同书院里的书生摇头晃脑道:“‘本是’就是‘原型’‘素材’!”

    那老师也摇头晃脑道:“孺子可教也!”

    “吴汇叶元礼,少时过流虹桥。有女子在桥上,见而慕之,竟至病死!气方觉,适元礼复过其门。女之母以女临终之言告叶,叶入哭,女目始暝。”李巍一步一步走进苏超然道。

    “是啊~她相思我竟然至病死!更何况我没去哭她,她恐怕也不会瞑目~”苏超然对着李巍苦笑道。

    李巍问道:“这是人花痴呢~还是你我作为文人的人自作多情呢?”

    苏超然自嘲笑道:“也许是她们花痴!可是我们的光芒太不会内敛了~”

    “可是我们该怎样隐藏自己的才华呢?”两人同时异口同声道。

    “呵呵~”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越低调越隐藏只能越说明我们的韬光养晦,蓄势待发!因为,我们矛盾的活着。”李巍坐到了地上。

    苏超然也坐到地上,似乎找到知音一般,剖露自己的心机道:“我喜欢洒脱,可是我身在官场!而且不受重用,所以我洒脱的活着。可是,不是我们的光芒太不会内敛,而是我们的底蕴使得我们如同一颗暗淡的星星;因为,我们即使暗淡,也是引人瞩目的陨落,因为我们还是星星啊~”

    苏超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移动过头来看着李巍。

    李巍浅笑道:“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呢?”

    “对啊~”苏超然与李巍惺惺相惜道:“强者见侮,弱者见笑,非特立独行于世也?这难道是中庸吗?可是我们依然特立独行啊~”

    “可能我们太自谦了~”李巍平淡道。

    “可是,我们自谦的同时我们表现的是有力的证明,而不是别人调笑的空谈,还是与众不同啊?”苏超然冷笑道。

    李巍赞同道:“那些人的与众不同是强作的标新立异。我们的确与众不同,而且也是他们嘴巴说心里也极其想追求的特立独行,只不过那是我们的性格使然,而他们的是想装逼?”

    李巍与苏超然同时抬头闭上眼睛,又同时低下了头。

    “你有老婆吗?”李巍对着苏超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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