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猫戏狗-《烟花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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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扫了她一眼,懒得再说下去了。心里暗暗冷笑,这女人跟东丹王还真是天生的一对,一个“德比尧舜”,一个大贤大德的“女圣人”。
落落寡欢地用完了晚膳,披着大氅出了帐门百无聊赖地踏进了术律珲的寝帐,敛眉打量着两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你伤得怎么样?”
术律珲慌忙起身,伏地叩拜,“奴才参见主子,多谢主子挂记。奴才一时不慎,差点给主子惹了大祸。”
“呵,你该庆幸你的脑袋还在。”将手比作刀,在他的颈背儿上磨了磨。
“奴才一时疏忽——”满心委屈,郁闷地撇了撇嘴,“可这事儿它不赖我!连点防备都没有就被她夺了刀,您说我冤不冤呐我?”
“行营里万把人,她怎么就把你的刀给夺了?”脸沉得像块铁板,不像是来探病,分明是兴师问罪来了。
哭无泪,没地方说理去了。
“你怎么遇上她了?”紧敛着浓眉,急皮酸脸地质问。
“嗐!奴才就是多句嘴,跟她搭了个话,对她说茶花拖我给她带个好。”也怪自己多嘴多舌,明知道这女人接进不得。
“呵,”郁闷地摇了摇头,干哑冷笑,“伤好了,自己去领四十军棍。这是行营,不是茶馆,下次记得找对话家常的地方!”
“主子,反正这军棍已经记上了,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站在他这个位置上,留住人头实属不易,一边是太后,一边皇帝,哪个他也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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