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蒗不羁-《烟花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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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图欲无奈地摇头苦笑,懒懒起身,迈着蹒跚的脚步开了房门。注视了她半秒,歪着脑袋嘲讽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大难将至,孤王已是自身难保,你还飞回来做什么?”
“大汗,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放眼中原群雄逐鹿,大汗文武全才,不怕没有用武之处
“呵,你想叫孤王投敌叛国?”蔑然嗤笑,微微眯起双眼。
“不,如雪以为,契丹已无大汗的容身之所,愿大汗看准时机,暂寻一落脚之地。另立炉灶,以图日后东山再起!”
“你父亲的意思?”扫过女人怯生生的眸子。
白地点了点头,“家父听说大汗正在拟写让国奏本,连日里夜不能寐。私下里送来一封书信。信上说,大汗若想保住性命,不但要弃了皇位,最好连这东丹汗位一并弃了。自古‘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只要您在位一天,就会成为某人潜在的威胁。您比我更清楚,一个废弃的储君意味着什么。大汗,若要留得青山在,唯有奔走他国。”
沉声冷笑,“呵,为他国效力,与同胞为敌——你想图欲成为万人唾弃的罪人么?”
“或可隐居乡间,忘情山水。”四目相望,恳切地表白道,“不论高居庙堂,或是散淡江湖,如雪都愿追随大汗!”
眼前信誓旦旦的脸庞与记忆里的一抹丽影重合,隐约记得,“她”也曾说过“患难相依,生死不离”什么的。
伎女的话,能信吗?
天知道,她对尧骨是不是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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