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何强快说-《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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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强不知道胡斌在哪个病房,说不得要向胡斌妈打听一下:“那个,阿姨,胡斌在哪个病房?我要去看他一下。”胡斌妈才想起来很长时间没看儿子了,立即放过医生,带着何强去看望胡斌。

    胡斌妈这是属于典型的无逻辑无条理的无脑妇女,做事想到一出是一出不论前因后果。

    何强坐在胡斌床头,看着胡斌似乎比自己还惨,心里无形地感觉好受的一些。何强没受过孙一行的苦,因此没有比较。其实他现在身上的瘙痒并不怎么厉害,要是孙一行拍他几下根本就挺不到现在。要是张秋生拍他几下,那就干脆以头撞墙死了算球。

    想想渡津、正藤、小岛那样的修为都挺不过半夜,大清早的就要大冢去找张秋生吧。

    何强现在所受的痛苦,仅仅是李满屯与孙不武凭自己想像及感受琢磨出来的,与孙一行的十几代传下来的招式根本不能比。与张秋生的那就更是天渊之别。

    张秋生虽然是琢磨的时间短,但他对人体经络的了解不是孙家人可比的,他的复方神仙散是加了自己领悟的粘字诀,打在人体内就跑不了。加上这小子专心致志的琢磨这些玩意儿,短短几个月时间都已经更新了好几代。另外关键的是,张秋生的内力深厚到孙一行无法望其项背。

    对于这招让人痒痒的招术,李满屯与孙不武是能发却不能收也不能解,打了就打了,被打之人只能活熬,熬过十二个时辰算完事。而孙一行可发可解,发只是用来逼供或处罚某人,达到目的就解除。

    孙一行虽然可发可解,但轻重却掌握不好,受了他这招的人都是一样的受苦。张秋生可发可收,可以掌握轻重与时间。他给渡津几个扎针只是恶搞而已,当然其中也有争取利益最大化的意图。

    胡斌躺在床上像死人,只是偶而地挠痒向人证明他还活着。胡斌妈看着儿子如此模样不由悲从心来,摇晃着胡斌说:“斌斌!你怎么了?斌斌!”

    门外的医生护士心里大骂,蠢女人!这是给他打了抗过敏药呢,你把他摇醒不是痒的更厉害吗?不过,没人提醒她,这是个既蠢又辣的泼妇,咱们招惹不起。随她去吧,反正是她自己的儿子。

    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叫,胡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他妈赶紧问道:“何强说,你是被人打成这样,是吗!”从医理上说,人是不可能被打成只痒不痛,只拉肚子没细菌。

    从一般逻辑上说,除非传染病不可能两人同时得一样的病。胡斌妈没文化归没文化,普通的生活逻辑还是有的。

    老妈问的声音很大很急,像是追问临终之人钱藏在哪儿一样。胡斌又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妈一把抓住何强的手说;“何强,你给阿姨说,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阿姨要扒了他的皮!”

    你去扒了他们的皮?何强被胡斌妈的话吓得一哆嗦。你要想死可以去吃耗子药,也可以跳河抺脖子上吊,**的别带上我!老子吃了这遍苦就够了,可不能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凭你这点泼妇功对付对付你老公还差不多,遇上其他任何人,也不过是给人吃豆腐的命。

    何强毕竟是大哥级混子,对胡斌妈的那套撒泼**看得很透。撒泼有用还要拳头干嘛?泼妇之所以成为泼妇,是因为一般情况下男人不打她。但是男人真的,绝对,宁可自己死也不打女人?废话,逼急了什么人不可以打?

    胡斌妈抓着何强一个劲地催问。何强本就痒得心火毛躁,要不是看在胡斌面子上真想一耳光抽过去。

    突然何强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笑得有点诡异又带点yín荡。何强对胡斌妈说:“你真的想知道是谁打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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