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直到褚云攀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太子身后的李桂才道:“殿下为何还要跟他虚以委蛇,现在已经证据确凿。” 太子却是挑了挑眉:“但父皇还是对他抱着最后一分希望的吧!否则哪会还见他。反正,若真是他犯的,那就定他的罪。若冤枉了他,那便是本宫一直相信他!他是领兵和治世之才,他以后还不感激流涕地扶助着本宫。现在多说几句也不会亏!” 李桂连忙笑道:“殿下英明。” 太子轻轻一笑,这才转身往正宣帝的寝宫而去。 在正宣帝的寝宫呆了小半个时辰,太子才离去。 回到太子府,却没有去妙言居,而是去了白如嫣那里。 褚妙书歪在榻上,半身盖着大红锦被,手里拿着一个绣棚子,绿枝正给她锤着腿。 春山怯怯地走进来:“太子殿下去了白侧妃那里。” 褚妙书小脸一沉,手中的绣棚子猛地扔了出去:“白如嫣那个贱人!” “娘娘忍忍吧,现在三爷情况不太好。今天被联名上奏,已经幽禁在镇西侯府了。”春山道。 “那窝贱东西,怎么就不能安份点,天天给我作妖生事。”褚妙书狠狠咬着唇,泪水都快流下来了。 “侧妃放心,三爷一定是被冤枉的。”春山道,“再过几天就水落石出,到时娘娘又会恢复以前的荣光。” 褚妙书恨不得褚云攀和叶棠采都去死得了,但现在,这二人却还不能死。她还未当上皇后! 而且,这两天担上这样的罪名死掉,她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 他们就该等到她当上皇后,最后褚云攀的位置被褚飞扬所替代,最后被弃用,然后羞愤自尽才对得起他那贱样。 褚妙书现在心急得什么似的,恨不得跑到镇西侯府骂叶棠采和褚云攀一顿,但现在,她觉得二人像瘟疫一般,她只想离得远远的。万一…… 万一真的定罪了,那她至少还有孩子。所以,不能跟他们多牵扯。 叶家—— 正门、垂门全都关得死死的。 安宁堂里,叶鹤文、苗氏、二房和三房,甚至是叶薇采都到了,个个神色各异地坐在那里。 苗氏皱着眉头,一脸担心。但早就在听得褚云攀出事起,叶鹤文就下令紧关大门,除了出门采买的一个婆子,谁也不准出门。 叶鹤文黑着脸坐在上首,又重复一遍:“这段时间,谁都不准出门去。”说着看了苗氏一眼。 只因苗氏今天想出门看望叶棠采,叶鹤文便又把家人叫起来,耳提面命。 “可是……”说话的却是叶承刚,“说不定那边是冤枉的,那到底是咱们家的女儿和女婿,现在出事了,不去瞧瞧……很薄情一样。” “冤枉?”叶鹤文冷扫他一眼,却干咳一声,没得显得自己薄情,“我又不是想干什么,但现在那边出事了,自然得行事小心,咱们跑过去,没得被人说成勾结什么,反给他们添麻烦。反正,一个也不准出门。” 叶承新却冷笑一声,看着叶承刚:“皇上还未定夺呢,三弟怎么就觉得他们冤枉了?” 叶承刚摸了摸鼻子,“因为棠姐儿忒好命了!” 屋子里的人都一怔,特别是二房夫妇脸上更是拉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叶棠采好命?那梨姐儿不好命的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