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此,褚从科成了家里的一场大笑话。 叶棠采也因褚从科和费姨娘的事情乐了乐,别怪她心黑爱看人闹笑话,实在是这对母子太逗趣了。 这日叶棠采和齐敏一起上街散心,这时,远远的一阵阵马蹄声响起。 叶棠采和齐敏一惊,连忙退到一边去,只见两名衙差模样的骑着快马而来,最后在叶棠采对面的一家酒楼停下。 衙差翻身下马,然后跑到那家酒楼旁的墙壁,往上面帖了一张东西,然后立刻上马,疾奔而去。 这是皇榜! 百姓们立刻就围了过去,看着皇榜上所述内容,全都脸色一变,有些还不由低低地骂出声来。 “税,怎么又增加了?” “对呀,去年才加重了,今年又来!” “还让不让我们百姓活了!” 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因为西南那边的战事,军需短缺,但不论是什么原因,只要损害到他们的利益,百姓们就会忍不住抱怨和骂。 叶棠采双手紧握,居然到了加重征税的地步了,显然褚云攀那边情况不太好,至少军需不足!粮草不足!这些都是取胜的关键! 叶棠采再也无心逛街了,到绣坊买了点绣线,就回家去了,翻出几本《地志》看了起来。 “姑娘。”这时庆儿走进来。“松巷那间宅子一直无人问津,还是等一些时日吧!” “为什么?”秋桔正坐在一旁做刺绣,听着就抬起头。 庆儿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到底,这间屋子住的是那对狗男女,有些人嫌脏,都不愿意买,姑娘当初又不把他们赶出去。” 叶棠采撇了撇嘴:“赶出去了,哪能让叶承德看到这出大戏。” 如果赶了,殷婷娘说不定第一时间就带着许瑞住到别处了,她就不信,殷婷娘没有一点私房,到时叶承德就不能感受到殷婷娘带来的直面打击了。 “而且,现在谁也不敢拿出一大笔银子去买这种东西。”庆儿又说。 秋桔更奇了:“为什么?” 庆儿道:“我都找好几个买家了,但那些人说,的确是想置办一座宅子,但西北那边打了两年仗,现在又到西南,没完没了的,国库早就捉襟见肘。现在玉安关不知会打到什么时候,粮草和兵器还没个着落。不但税加重了,外头都在传,皇上准备办个秋菊宴!” 秋菊宴?叶棠采狠狠地咬着唇。 设什么秋菊宴,其实是想叫富商们给钱置办军需! “但这种秋菊宴,去年才为西北设了两次,这次再设,怕不会起效!”庆儿说着摊了摊手,“所以,便是富商们有心买房子,这个时间也不敢把多余的财产露出来。” 叶棠采却不是忧心这房子卖不卖的问题,而是忧心军需问题! 叶棠采就说:“跟祖母那边说一声,先搁着,以后再卖。” 那些东西她拉出来了,但那却是叶家的,这些东西卖了,这个钱也是还给叶家。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