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褚伯爷看着下面的儿女,叹息又感概:“现在咱们家不用在那边骨肉分离,生死相隔。家里虽然不如以前,但三郎中了状元,也算是熬出头了。当个文臣也好啊,不去沙场,但也是为国效力啊!” 秦氏听着家里只靠着褚云攀了,脸上就黑了黑。 “对了,咱们家好久没一起用饭了,中午就在溢祥院摆一桌吧。”褚伯爷道。 秦氏一万个不想见褚云攀,但想到褚妙书的婚事,便皮笑肉不笑的:“好,那就这样办吧。” 褚伯爷看着自己一家和乐融融,便笑了笑。 至于什么应城战事,就让上面解决好了,他们这些废人,想管都管不了。 此时,正在积极地解决褚伯爷口中应城战事的朝堂上,却一片沉重。 正宣帝脸色煞白,眼圈乌沉,显然他整夜没睡好。下面朝臣们也是个个形容憔悴,噤若寒蝉。 “皇上,翰林院赵编修求见。”外面小太监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大殿之上,让人浑身一震。 “宣!”正宣帝也是一阵激动,翰林院这个时机敢求见,定有妙策。 随着正宣帝一声令下,只见身深绿官袍的赵凡须走进来。 赵凡须跪下:“参见皇上。” “行了,起。”正宣帝不耐烦地叫了一声,“应城战事,你有何计策?” “回皇上,微臣有一策。”赵凡须立刻抢先开口。 这条计他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想到了,便想等到朝堂上讨论到毫无办法时,再救场,到时他就立下大功了。 “微臣觉得,不若让许将军前往应城,醵州的郑将军前往西北。”赵凡须道。 论起实力来,许将军年初才大显神通,悍勇非常。而郑家太怂,去应城不过是送人头。所以,许将军去应城这险地帮着把贼子赶出去,郑家分一部份人守西北。因为西北易守难攻,出事了还能让康王搭把手。 有好些朝臣听着,俱是一怔,太子双眼一亮。 郑老侯爷一咬牙:“行!”他们郑家再不出面,那就是一场笑话了。 “粮草呢?”正宣帝冷声道。“现在玉安关粮草就不到剩十日,不,那已经是前天的事情了,现在还不到八日。”这八日,把玉安关里面的树皮都算上了。 “路过定州,砂州等几个州府,一边前进一边调动粮草。”太子道。 “能调动吗?”梁王冷笑,“若是那边能调动,用得着从京城运过去?那几个州早就‘没有’粮草了。” 怎么可能没有,大家心知肚明,绝对是有的。 但现在情况,有也会说没有,或是藏起来。谁也不知道玉安关什么时候被破,到时攻到那边的州府,而粮草被调走了,他们岂不被人围着就沦陷了? “没有,也得有!”太子声音冷浸浸的。 “皇兄这是想强取?”梁王道,“但皇兄要想想,在此之前,那几个州府早就调运了两次,现在剩下的,都是他们的救命粮。若强取,少不得要大动干戈。从西北前往玉安关,路途险阻,最快也得十二三天的时间。再因筹备粮草而耽搁,等到了玉安关,怕早就被攻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