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今天她虽然完美反击,把他们怼得无言以对。 但心里还是委屈的。什么事都没干,秦氏张嘴“不孝”两个字,就可以让她去跪宗祠,跪在冷冰冰的地面上,一双腿硌得生痛。 她只是第一次而已,便如此难受。 而他从小到大,遭受过多少次? 反抗不得,不能反抗。若是有错,便罢了。但明明没错,什么事都没有犯,就被人如此重罚,心里多委屈无助,那些黑夜里,怕是连哭都哭不出声来。 所以她也让他们试一试,跪在地上有多痛,有多冷。 哪里想到,他回来,对她就是一顿喝叱。 叶棠采只觉得无比委屈,心里难受极了,泪水忍不住地一颗颗往下掉。 …… 褚云攀冷沉着脸,出了穹明轩,一路往溢祥院而去。 这种委屈,这种事儿,不算什么。他自小就受着的,早就习惯了。他是庶子,嫡母说这样孝顺,他便这样尽孝。 但想到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他就无法平静,也无法原谅。 溢祥院—— 秦氏正坐在西次间,因着抄经的事情,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褚妙书早哭着回房了,姜心雪也不敢这个时候来触她的霉头。 这个时候,外头的丫鬟突然叫了一声:“三来回来了。” 秦氏脸上一沉,好,来得好!她正要拿他问话,瞧他如何管教媳妇的呢! 她拿起一个茶盏来,正准备在褚云攀进来时扔出去。 不想,抬头,却对上他一双寒冰似的眸子,秦氏不由打了一个颤,但内心却告诉她,不能怯! 她正要说话,褚云攀已经开口了:“母亲,听说今天你又犯头疾了。儿子现在不比以前,要天天进宫上衙,不能好好地为母亲抄经。” 秦氏见他说这样的话,刚刚提起来的心又落下来了,但听得他说什么天天进宫上衙,想到他现在中了状元,当了官,不由又气愤起来。他炫耀什么?窑姐生的贱种! 她阴沉着脸,正想说话。 不想,褚云攀又道:“但母亲头疾依旧,总不能因着我而耽搁了去。以前母亲说,有大师说我命理适合替母亲抄经。现在我不得空了,少不免要叫别人代替。既然如此,那明天就把通天观的清虚真人请下山来,给家里的人批一批命,瞧哪个人的命理与母亲合得来,以后好常给母亲抄经。” 说完,就拂袖而去。 通天观?秦氏脸色一变,指着他离开的方向:“你——这个贱胚子!他竟敢!” “太太……”绿枝脸色铁青。 什么命理适合抄经,那有这么回事,也不过是秦氏为了整治褚云攀而扯出来的借口而已。 那个通天观的清虚道长可是一等一的大能人,而且性格刚直,若请他进门来批命或做法事,结果褚云攀和叶棠采都不适合抄经,而自己还让褚云攀抄了这么多年,到时自己搓磨庶子之事还不闹得人尽皆知?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