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敏敏。”楚凭风却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 齐敏只得铁青着脸,看着他们打砸,直到把所有风筝都毁得稀巴烂,那村妇才与几个汉子离开。 周围的百姓指指点起来,齐敏和楚凭风只得沉着脸默默收拾能补回来的东西。 “你们怎么了?”叶棠采凑过来,皱着眉头道:“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可不是嘛!”齐敏把手中一个半烂的蝴蝶风筝往地上一扔,噼里啪啦地开骂:“以前我们一直摆摊摆得好好的,半个月前,这妇人突然拉着个孩子跑来买风筝,第二天就抱着摔得头破血流的孩子过来,说我的风筝把孩子扯到半空给摔的。我瞧着那孩子挺可怜的,陪了十两银子,那妇人不愿意,告到官里,我们说怎么一口咬定是我们的风筝把人带起的,那妇人拿不出证据,一味地哭,最后那府尹居然判我们的责任。让我们赔三十两,否则就坐牢。我们只得又赔了三十两。本想破败挡灾,不想,这妇人三天两头地带着人来闹,来打砸,害得我们生意都做不来。我们只得去告官,官府居然说我们有错在先,不管不顾。有个衙差跟我们是同乡,悄悄告诉我们,是上面某个权贵在整我们。” 叶棠采墨眉深深地皱起:“你们最近可招惹过什么人?” 齐敏讥讽地一笑:“除了去摘星台下那一局棋,我还干过什么?” 说着便低着头继续收拾。楚凭风一张温和的俊脸毫无表情的,也默默地收拾着。 “秋桔,你帮一帮齐姑娘收拾东西。”说着朝齐敏微微一笑:“齐姑娘,后会有期。” 齐敏一怔,叶棠采已经转身离开。 “小嫂嫂,咱们回碧水楼没有?”褚妙画说。 叶棠采想了想才说:“先去真味楼。” “为什么要去真味楼?”褚妙画不解。 “每年端午,我们靖安侯府都会在真味楼看龙舟的。”叶棠采说,“我去跟我娘和祖父母打一声招呼。” 褚妙画噢了一声,点了点头。 褚妙书却说:“怎么叶大公子不跟着家人在真味楼,反而另约在碧水楼?” 叶棠采眼里闪过冷笑,却说:“谁知道呢。” 昨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里是靠近天水河看龙舟的地方,一排排酒楼都并列开在那里。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真味楼。 走进大堂,小二就上前问好:“几位姑娘,不知可有订房?” “有,秋叶房,靖安侯府。”家里每年都会提前订好这个房间。 “好,姑娘请上楼。”小二殷勤地领着人上楼。 叶棠采却回身对褚妙书和褚妙画说:“你们在这里等一等我,我有要事跟我祖父说。” 褚妙书有些不高兴,有什么她不能听的?褚妙画却已经点头:“好,我们在这里等小嫂嫂。” 叶棠采微微一笑,就跟着小二上楼,小二敲响秋叶房的门,然后有个嬷嬷开门,却是苗氏身边的钱嬷嬷。 钱嬷嬷看到叶棠采便是一怔:“大姑奶奶。” “钱嬷嬷,我过来给祖父和祖母请安问好。”叶棠采笑道。 “好好,请进。”钱嬷嬷连忙把人迎进来。 叶棠采走进包间。 靖安侯府所有主子都在这里看龙舟,除了出嫁的叶梨采、叶承德和叶筠。 望江的八扇雕窗户大开,几张长长的桌案摆在窗下,叶家众人正坐在那里喝酒聊天。 “祖父、祖母。”叶棠采走了进来。 “呀,棠姐儿来了!”叶玲娇回过头来。 温氏站起来,走过去拉着叶棠采的手,笑着:“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家里有活动,所以没叫你。” 叶棠采点头,“是啊,我家里也有好玩的。” 孙氏在唇角勾起讥讽的笑:“唷,都有好玩的呀?是不是也来看龙舟了?不知大姑奶奶订的是哪一间酒楼?” 她可不信褚家能订到房间。 温氏瞪孙氏一眼,无耻,又踩她的女儿。 以褚家的的实力,在天水河旁跟本就订不到好的房间,若跟百姓站在河边或桥上看,又显得掉价,所以褚家没有组织一起看龙舟,要看就自己出来玩。 叶棠采说:“我们家的节目就是在家里吃粽子,简单得很。我公公婆婆喜静,所以不过来。就让我带着两个小姑子出来玩。” 孙氏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鄙视褚家穷,笑着接一句:“唷,还真简单呀!大姑奶奶倒是好主意,订不到房间,就带着小姑子来蹭娘家。” 叶棠采笑眯眯地道:“是啊,我家简单得很,哪像二叔二婶这么多活动,在这里看着龙舟,在外面又闹一出欺压百姓。” “你胡说什么?”孙氏脸上一黑,她还没反应过来。 叶鹤文与苗氏等人望了过来,叶鹤文皱着眉:“大丫头,你在胡说什么?” “祖父,今儿个我带着小姑子在外面闲逛,不想,却碰到一个风筝摊位被打砸,听说已经被捣乱了半个月之久。” 然后一五一十地把齐敏被权贵欺压的事情。 孙氏和叶承新听着这才脸色变了变。 叶玲娇说:“衙差对那个小贩说,是有权贵故意针对他们?是谁呀?不会是二哥二嫂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吃饱撑着要去干这种事吗?”孙氏结结巴巴地说。 “那个小摊贩,就是上个月在摘星台斗棋的小农女。二叔二婶压了一万多两银子买她赢,结果她输了。”叶棠采冷笑道。 孙氏和叶承德眼皮直跳,恨得咬牙切齿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