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黄鹄一远别,千里顾徘徊。胡马失其群,思心常依依。 何况双飞龙,羽翼临当乖。幸有弦歌曲,可以喻中怀。 请为游子吟,泠泠一何悲。丝竹厉清声,慷慨有余哀。 长歌正激烈,中心怆以摧。欲展清商曲,念子不得归。 俯仰内伤心,泪下不可挥。愿为双黄鹄,送子俱远飞。 特使苏武又在吟诗,背对着傅介子。“这个雁翎,让我想起一个人。”傅介子说。“谁?”苏武问。苏武回到县衙时,傅介子已经在那里等了。他仍穿着那件绿袍子,不过好几处给雁翎的剑划得稀烂。他模样玩世不恭,可两眼却放着光!就像酒徒发现了名酒,嫖客觅到了名妓。 “你真要我说?”他半开玩笑道。 “哦,说吧。”苏武不动声色。“冒顿的小女儿--也是个盲女!”他说。 “为何怀疑她是冒顿的女儿?”苏武问。“难道你忘了,匈奴贵族传说她女儿神秘失踪,上下震动,大肆寻找无果?!”傅介子提醒。“冒顿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十二乐坊?”苏武问。 “不知道。”傅介子耸耸肩说。“查过鸨母了?”苏武说。 “大人刚才让常惠问过,鸨母是安息国来的,说是在巴扎上看到雁翎确实舞艺出众,便收留下来。”“她刺杀的样子,倒像是不问青红皂白。”苏武沉吟道。 “她另有目的!”傅介子笑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你想想她真是冒顿的女儿吗?”傅介子提示道。“冒顿的女儿在执行一项特殊任务,”苏武慢慢推理说,“莫非蚕种!?”“很有可能。”傅介子也推理道。“所以,冒顿的女儿便潜入了十二乐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