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深夜,李广利大步走进轮台大将军府正堂,早已等候在堂内的副将赶忙迎上前来。李广利急促地问道:“怎么样?” 副将道:“赫连兀被人劫走了!” 李广利一声惊叫,连退两步:“什么,劫走了!” 副将凑到李广利身旁低声说了句什么,李广利蓦地抬起头来:“是他!” 下站的副将道:“正是。有一名幸存的军士亲眼看到的。” “砰!”李广利的手重重地拍在桌案上:“这个恶贼!擂鼓聚将,本将军今天要将此贼明正典刑!” 副将应道“是!” 不一会儿,中军大堂鼓声阵阵,轮台众将迅速列队进入中军堂,大将军李广利端坐在帅案之后。他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下站众将,沉声道:“各军将领都到齐了吗?” 中军官踏上一步:“回大将军,只有右营将军呼延赞未到!” 李广利发出一阵冷笑:“匈奴旧将呼延赞,自降天朝,素怀二心,平日里不服调遣,诅咒朝廷,已是罪大恶极。然本将军念其穷蹇来投,不愿擅杀大将,常宽容一二。孰料此贼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心中怀恨,暗中与旧主冒顿往来!” 一名中年将领踏出班列道:“大将军,呼延赞虽是匈奴降人,然战功彪柄、勇悍异常,屡挫匈奴大军于河西。至于说他暗通匈奴,末将看来,似乎有些缺少证据吧。” 李广利双眉一扬:“哦?看来公孙将军与他倒是知己。” 那位将领一惊,赶忙道:“末将不敢,只是直陈实情。” 李广利哼了一声:“实情?实情就是,他与轮台郡守赫连兀沆瀣一气,秘通敌军。而今赫连兀事败伏法,呼延赞深感自危,竟率右营官军,公然截杀未央宫御卫,救走朝廷重犯赫连兀,真是丧心病狂,猖獗之极!” 那位将领猛吃一惊:“什么?” 中帐众将议论纷纷。李广利看了一眼那位中年将领:“怎么样,你现在还认为呼延赞冤枉吗?” 中年将领赶忙道:“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李广利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一支将令:“孙将军!” 一员副将跨步而出:“末将在!” 李广利投下将令:“你立即率军前往右营,擒拿叛贼呼延赞到府!” 孙无恙接令,喊道:“得令!” 呼延赞坐在轮台右营正堂上,在他身边站着轮台郡守赫连兀。 呼延赞听了下站的一名牙将的报告,霍地抬起头,眼中精光大炽:“你说什么?” 赫连兀的脸色异常焦急,茫然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牙将急促地道:“事情已经败露,刚刚李大将军已经下令,将呼将军擒拿到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