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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时很好说话么？”洛飞对姚思慧则换上了十分舒缓的语气。

    “我是说除了研究人工智能机器人工作以外的事啦！”姚思慧对洛飞的态度完全是一个崇拜老师的学生所应有的，既很尊敬，又有点小调皮。

    “可能是因为这件事虽没涉及到高深复杂的人工智能技术本身，但却是在决定我们下一阶段技术研究的方向吧！”洛飞装做略想了一下，便把这两件事情很合理的结合到了一起。

    “是我没想到这件事哪怕有巨大的回报，还是难以尽快让您打消顾虑。”吴有忠进一步的道歉道：“是我多嘴了，这件事的决定权本就该在董事长和您两个人手中。”

    “话也不能这么说。”洛飞见吴有忠这么快便服软，已经达到了他对“权限等级”这一概念的进一步试探目的，于是对吴有忠的态度也又恢复了温和：“董事长之前是叫我们三个一起商量，并不是单独叫我，就说明在他心中，你们俩也是很有分量的嘛！”

    “那是因为他觉得在你同意后，您也需要我们两个密切配合好加快研究，所以才象征性的把我们两个叫去，好表示也尊重我们两个的意思。”此时姚思慧说出了他的见解。

    “是的，之前我也和您说过，我虽然也做到了p6，但毕竟没有公司的股份，在董事长面前的分量，是一定无法和您相比的。”吴有忠眼下这副刚被怼完又积极解释讨好洛飞的行为，要是洛飞之前没看过他在龙乘风面前的样子，肯定会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有多忠心呢！

    可现在，洛飞虽然没有继续怼他，但也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转头问姚思慧：“董事长一直都不在餐厅吃饭，是后厨做好了直接给他送到办公室么？”

    “早餐和午餐好像都送到他12楼的休息间，晚上的话他基本都不在公司吃，大概都是出去谈生意应酬吧！”姚思慧没有太犹豫说出了她知道的。

    “这个不算保密权限限制的范畴么？”洛飞之所以问姚思慧，也是因为她看起来是和自己关系较好的员工，并且想看看这种良好的关系能否部分抵消保密条令的限制。

    “您可能对保密条令还有一些误解。”姚思慧耐心的为洛飞解释道：“也许有人曾对您说过，他不能像您透漏老板的信息，因为他权限更高。但实际上除了高权限的人对低权限的人进行了相关信息保密要求，其他的关于高权限人的信息，被问者是可以自我选择是否告诉询问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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