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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还有冥界，彻查一下冥界，冥界应该也混进去什么东西了。”九歌冷声说，自己早该想到这一茬的，都怪当初巫祖的表现太正常了。

    一切就好像后世的记载一般，巫祖就像真的走火入魔一般，性情大变，起兵攻打其余五界，霍乱六界，但是现在来看，这竟然还和传言中的诡异源联系在一起了，真是一盘好大的棋啊。

    当然，这一切的猜想还需要苍灵前辈回来，等她和苍灵前辈核实一下，就知道她的猜测是否正确了。

    “好了，大概就这些了，至于别的，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九歌说完，也不理会夕照是个什么表情，转身离开了。

    第三天，九歌一行人前往帝都学院。

    “苏九歌同学，你们来了。”接待的竟然是莫起生，不过短短半月，莫起生看起来苍老了很多，鬓角竟然生出了白发来。

    九歌等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行礼，保持了面子上的尊重。

    一路沉默，要到地方了，莫起生突然停了下来。

    “抱歉，苏九歌，当初是我太过于执拗。”莫起生竟然对九歌道歉了？

    九歌都愣住了，这老学究竟然会给她道歉？他每次见她不都是一副看不上的样子吗？

    “算起来你也算是我的小师妹，苏璃还有轻云学院的事情，让我突然看清楚了，这些年来，我都错了。”莫起生见九歌不理他，竟然也没生气，只是苦笑了一下。

    “当初是我受不住家庭的压力，叛逃了轻云山，我对不起师尊的培养和爱护，还好你没有辜负师尊的期望。”

    “师尊说过，你已经不再是他的徒弟了。”九歌残忍的说，其实若是她没猜错，莫起生应该是真正的许青山的徒弟，而莫起生的叛逃，也导致许青山生了心魔，才会被师尊趁虚而入夺舍了。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九歌轻声说，莫起生突然有些揪心，小姑娘就那样看着他，清澈的眼眸让他只想逃。

    “我……”莫起生看着九歌的眼眸，想说的话突然失了力气，是啊，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不是每一个错误都能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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