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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医务室条件有限，医生只能暂定她生理期过度疼痛，给她喂了点止疼药，建议她立即去医院妇科做超声检查，观察是否有巧囊或者腺肌病等子宫内膜异位症等相关的疾病。

    乐初听明白这可能挺严重的，但她不肯去：“我一会还有考试，止疼片能不能撑到我上午考完啊？”

    陪同来的监考老师瞪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考试？”

    乐初摇头，缓缓坐下来：“老师，要是这是高考，我要怎么放弃？”

    哪有什么天生的学霸，都是一场一场积累刻苦下来的。

    监考老师不忍心打击她，但也同校医一块劝她：“现在不是高考，一个月考，你学习成绩一向那么好，缺考一次没什么关系，身体更重要，要是真出什么事，岂不是对自己的以后更不负责？”

    乐初还是坚持：“我没有放弃这个说法，于医生，再给我片止疼药吧，我留着过了药效等考下一科再吃。”

    老师医生都拿她没招，让她先在医务室歇息会，等下考数学时再叫她。

    乐初怕她们不叫，特意定个闹钟，这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

    监考老师立即给牛大山打电话，语气无奈又心疼：“牛哥，你们班那个，对，你赶紧来一趟劝劝她，啊……死活不听非要考，我听小于说挺严重的，哎呀，孩子嘛，啊，快来……就在医务室……”

    孟刚正在高三部当巡考员，见牛大山匆匆忙忙出了教学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也急忙跟着下楼追上去。

    “老牛，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牛大山握着手机，刚好挂断电话，正喘着气，见到孟刚，拉着他：“你来得正好，快跟我去劝劝乐初。”

    一听乐初，孟刚急了：“那孩子怎么了？”

    “生理期肚子疼，女孩子嘛，多多少少有这个毛病，可她疼得快要昏过去了，还犟着要考试！咱们得想办法让她赶紧去医院！”

    三两句话，孟刚听明白了。

    叹着气同牛大山急急忙忙往校医室去。

    乐初是被闹钟吵醒的。

    肚子太疼，睡着了勉强能缓一缓，迷迷糊糊按掉闹钟，忽然想起还有考试，蹭一下坐起来，双方的吓一跳。

    “嘶……”

    不知道是不是扯着了，乐初哀嚎着捂肚子。

    校医务室围了一圈老师同学。

    老师是来关心的，同学是考完了出来拿点药，见到躺着的乐初，一传十十传百，不少十班的同学都知道了，还没到考数学的时间，一个个都挤了进来。

    只是大家都没说话，乐初吃了药睡得熟，没发现有这么多人盯着她。

    “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很疼？”于医生过来，探探她的额头，体温计一靠近，确定没发烧，这才扶着她下床。

    白时立在人群里，别人面上或多或少带着关心好奇，就他一个脸黑得同锅底似的，神色非常不善，紧紧盯着乐初的一举一动。

    “我，我没多疼了……”乐初憔悴说道，可谁也不信，牛大山第一个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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