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目前的医疗技术,能否在相隔这些时日后检验出迷药成分,其实我根本没有把握。但我现在打的是心理战,只要文令徽觉得有一丁点被检验出来的可能性,我赌他就不敢冒这个险。 “皇姑母……”果然,文令徽闻言愕然,脸色发白,只知道一个劲地朝文后摇头。 “令徽,你过来。”文后将文令徽召唤了过去,低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安静地看着文令徽。 文令徽愣怔片刻后,狼狈地跪回地上,哭丧着道:“侄儿错了!是侄儿一时糊涂,妄想独占军功,又受了奸佞之徒的误导,才犯下大错!请姑母恕罪!请姑母恕罪!” 文后除了刚才看记事簿时,显得有些愠怒外,始终是面无表情的。她此时依旧喜怒难辨,唯有微微转动的眼珠表明了她正在思考,思考如何妥善地处理这件事。 片刻后,她坚硬如铁的声音再度响起:“蒲州记室曹之洲,构陷忠良、罪无可恕,将此人交与刑部,严惩不贷!” 曹之洲磕头如捣蒜:“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是文大人,是文大人指使罪臣的……” 盈盈闻言,当即扬声道:“来人,将人犯带走。” 殿门开启,曹之洲很快被侍卫拖了出去,哭嚎之声渐去渐远。 “礼部尚书文……”文后正要接着说,殿外进来一人,脚步轻盈,声如银铃:“儿臣拜见母后,母后大喜!” 身后跟着的侍卫想是拦不住她,只能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 “常乐,你怎么进来了?御前侍卫没有告诉你母后正在审案吗?”文后淡然道。 常乐也不等文后说平身,就自己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说:“儿臣一早就来了,听说您在审案,就去了泰日殿看望焘皇兄。现如今都从泰日殿回来了,您也该审得差不多了吧?且儿臣有喜讯要禀告您,见殿门大启,便迫不及待地进来了。” “喜讯,你有何喜讯?” “儿臣方才在泰日殿时,瞧吴皇嫂有些异状,便召了司医来诊脉。结果您猜怎么样?吴皇嫂有喜了!您说这是不是喜讯呢?” “哦?这倒是一桩喜事。” “是啊,儿臣也是欢喜得很呢!母后现在是否得闲,要儿臣陪您去泰日殿瞧瞧吗?” “也好,你候着。”文后结束与常乐的对话,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一圈殿下众人,威严无限地说:“礼部尚书文令徽,好大喜功、疏忽职守,着——革职查办、闭门思过!” “郭卿,你受委屈了。蒲州还需要你善后,你处理好之后写一份详尽的奏报给朕。令斌,你亲自护送郭卿回去,务必确保郭卿安全抵达。” “谢太后恩典,微臣遵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