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期间,胡晓梅给我打过一个视频电话,无非就是问我在干啥,相互聊聊一会,她给我看她家里养的一盆花,说看得很好之类的。 除此外,我也没跟其他人联系。 这天,我准备给我妈打电话,问问她现在好些没雨,恢复得如何。 结果,我刚起电话,却收到小于打过来的电话。 小于这次没哭,但是异常冷静地说:“金三瘦,你在忙么?” 我说:“没有忙呢。你妈妈现在好些没?” 小于还是冷冷地口吻,用几乎沙哑的声音说:“我妈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我追问。 小于说:“死了。” 我大吃一惊,很快又冷静下来,拿着手机心里陷入巨大的失落中,近乎颤抖地说:“怎么回事?住院才几天呢?” 小于说:“痛得受不了了,自己死了。金三瘦,你能来送我妈一场么?” 我犹豫了两秒,说:“你妈在哪里?” 小于说:“城西殡仪馆,明天办丧事。” 我想安慰小于,但是不知道说什么能安慰她,沉默了一会儿,我说:“这样也行,她也就不痛苦了。你也别太伤心了,自己身体搞垮了,得不偿失。明天我来送送老太太吧。” 小于“嗯”了声,说:“谢谢你,金三瘦。” 小于这个电话打完之后,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我一闭眼,就想起这些年,我跟小于的生活,以及她妈妈第一次见我们的情景。 这些年倏忽而过,我和小于也分道扬镳了。 直到现在,她连妈妈也没有了。 小于的妈妈这一辈子,就是从最开始的喧嚣,走向最后的落寞,孤独,悲凉。 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唏嘘不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