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赶紧落下来,站在笼子旁边的树上,其中一只对着金丝雀拱了拱翅膀,“久仰久仰。” 另一只悄悄推了它一下,“是这样说吗?” “呃,”这一只也有点懵,“我不知道啊,我看人们都这样说话。” 不会是学得不像,在美鸟面前丢脸了吧? 偷偷看一眼金丝雀,那小鸟儿也正崇拜地在看着它们,“两位大哥这是要往哪里去?” “随便飞飞……” "过来整人……" 两鸦同时开口,说的却不是同一个答案。 金丝雀不在意地笑笑,说起了另一个话题:“刚才听大哥们说羡慕笼子里的生活,听的我心里好难过。大哥们是不过不知道,只要过一天,你们肯定都受不了,” “看着好像在笼子里有吃有喝无忧无虑,可是我却永远都不能飞了,每天就这样被挂在树下,从笼子里看你们在蓝天下飞翔,真是羡慕得紧,这笼子里的日子太难熬了……” 说着说着,话音低落下去,神情很是落寞,看得乌鸦们心内凄然,都不知道该怎样帮帮它才好。 乌鸦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那边门帘子一响,两个女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前面那个一边走一边对后面的说道:“那个小贱蹄子竟然真逼得侯家给她诊治去了?” 后面的紧跟一步,道:“主子是不知道,听说用的膏药还是林家姑娘刚做出来的呢,都说药效比碧痕膏还要好,保不齐还真能给姑娘将疤痕去掉。” “她算你哪门子的姑娘,”被叫主子的那个睨了后面丫头一眼,“这小贱人每次在府里见到我,不是辱骂就是唾弃,不光是在府里不给我留情面,就是当着来府里的客人们,也一口一个姨娘的叫我,这不是成心糟践我吗? “要不是舅妈护着她,我早就想个法子弄死她了,还容得她这么蹦跶?” 丫头赶紧俯身,道:“奴婢怕叫她贱人叫习惯了,被有心人听见了给夫人惹麻烦,所以才叫她姑娘的,夫人莫怪。” 鸟儿们都听着了,互相看一眼,乌鸦问金丝雀,“这人是谁啊?怎的就气成这个样子?” 金丝雀悠悠地叹了口气,道:“这是府里的钟夫人,老爷的表妹,前不久不是抬平妻了吗?结果沈夫人和姑娘照样拿她当下人,人前人后也不给她留脸面,她这是恨上了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