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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凌远山已经打定了主意，对赵晴的眼色，只当视而不见。

    心里一急，赵晴开口了，“薇薇啊，刚才，你爸爸还和我说起公司的事呢。销售部现在业绩这么惨淡，你看，咱们要不要换个方式方法，别再一棵树上吊死了？”

    换个方式方法？

    其实是想换个人才对吧？

    一下子就明白了凌远山叫自己回来的目的所在，林微微笑着放下了杯子，“哦？换什么方法？”

    看出林微微态度有所松动，赵晴心里一喜，面上却满是愁容，“你到底还年轻。你看，颜氏集团的业务，本来你赔礼道歉就没事儿了，结果，搞得两家都不开心，颜氏也取消了咱们的合作。所以，我的意思……”

    话一开口感觉不对，赵晴改口道：“你爸爸的意思，要不，你就和子扬一起，好好当副总管理公司，销售部的事儿，交给有能力的人去接手，如何？”

    所以，这是觉得他的微微没能力咯？

    冷瑾然听不下去了。

    “凌总……”

    抬眼看着凌远山，冷瑾然沉声问道：“这会儿，是算公事呢，还是私事？”

    凌远山怔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冷瑾然这么问用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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