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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第二个月，陆续有老客户结束合作，投向前销售总监。

    所有人都觉得，林氏要完了。

    可他年轻的妹妹，意气奋发的鼓励每个人，说风险和机遇并存，说不定那就是老天爷对林氏的警醒，去其糟粕留其精华呢？

    果然，留下的那些客户，由小到大，最终，成了林氏基石一样的老客户，订单如雪一般飞来。

    那一年，妹妹才多大？

    22，还是23？

    虽然这个世界上如妹妹一样聪慧果敢的女孩子不多，但是，还是有的吧？

    凌薇薇之前虽然混账了点，但是，真的那么混账，冷少会如此看重她，在意她？眼角眉梢都透着对她的信任？

    他就是不相信凌薇薇，也不该怀疑冷瑾然。

    心中顿时豁然开朗，林皓面目舒朗，站起身冲林微微伸了手，“凌总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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