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菱辞的声音嘶哑,一把抓住洪大夫的衣袖。 洪大夫不敢怠慢,连忙请她坐下,三指搭上她的腕脉,凝神细察。 时间一点点过去,老大夫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疑惑也越来越深。 “夫人,这脉象……”洪大夫沉吟良久,反复确认了几次,才迟疑地开口。 “并无中毒的迹象啊?脉象虽有些虚浮,但更像是惊吓过度、心神不宁所致。夫人缘何笃定自己中毒了?” 没有中毒迹象?菱辞心中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 难道,昨夜那恶魔真的是在恐吓自己?那碗血水只是普通的污物? 可是现代的知识告诉她,很多可怕的疾病都是通过血液传播的。 “您再仔细看看!当真一点异常都没有?”菱辞不肯放弃,急切地追问,眼神里满是惶恐不安。 洪大夫又凝神感受了片刻,捋着花白的胡须,斟酌着字句道。 “若非要细究…夫人关脉之处,时动时静,略显躁急。关脉主肝胆,或许是夫人近日忧思过甚,受了惊吓,心绪不宁所致?夫人是否忧心过重了?” 洪大夫的话,并未完全驱散菱辞心头的阴霾。 那种被毒蛇缠上、随时会被咬噬的冰冷感觉如影随形。 她不信那样一个人,会用如此幼稚的谎言来威胁她。 算了!她心一横。既然那恶魔说两日后毒发,那就等! 她就不信,若真到了毒发要命的时候,那破空间会坐视不理! 菱辞强压下翻腾的心绪,起身准备告辞。 刚走到医馆门口,一辆熟悉的、挂着肖府灯笼的马车驶来,恰好停在她面前。 车帘掀开,先下来的是弱柳扶风般的魏鸢。 紧接着,在魏鸢小心翼翼的搀扶下,一个戴着宽大斗笠、遮住大半张脸,杵着两根拐杖的身影,艰难地挪了下来。 不是那挨了板子的新科状元肖愈,又是谁? 菱辞只觉得一大清早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晦气,瞬间又翻涌上来。 真是冤家路窄,阴魂不散! “阿辞?”肖愈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菱辞,隔着斗笠垂下的薄纱,声音带着一丝意外。 “你…是来帮大嫂问药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