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谢家的家风和风气,让乔星月很是放松。 她手里握着谢同志送来的几本高中教材和辅导书籍,上面还带着谢同志手心的余温,指腹摩挲着书面,眼眶忽然就热了。 仿佛她不只是谢家的小保姆,更像是他们的亲人一样被他们照顾着、尊重着、支持着。 书面有些凹凸不平。 里面好像还夹了什么东西? 乔星月翻开书本一看,里面夹了一张条纸。 纸条上面写着:难点我帮你标注过了,若有不懂可以问我。 这是谢同志的字? 谢同志的字迹和他的人一样,遒劲有力,如青松挺拔,一笔一画都透着他身上那股子强劲有力的男儿气概,看着就让人安心。 这纸条下面,又放了一个掌心大小的圆形铁盒子,上面有蓝色花纹,印着——友谊牌雪花膏。 谢同志咋送她雪花膏呢? 这多不合适,她不能收。 抬眼一看,堂屋里已经没了谢中铭的身影,只有坐在长条凳上在搪瓷盆里洗着脚的——江春燕和邓盈盈母女俩。 江春燕把脚抬起来,用毛巾擦了擦,穿了鞋走到厕所门口,“乔星月,你还敢说你没勾引谢家老四。你要是没勾引他,他咋又是送你书,又是送你雪花膏的?你不知道谢家老四有媳妇的吗?我看你就是个狐狸精。” 乔星月抱着那些书和那盒友谊牌的雪花膏,从厕所里走出来,“江姨,你是几百年没刷牙了,嘴臭成这样?” 她又补充道:“还有,你再满口喷粪似的诬陷我,明早我就拉着你去见家属院居委会的陈主任,让他好好评评理,看看你这样诬陷人的妇女同志该受什么样的批评。” 说着,她领着安安宁宁上了楼。 二楼有三间屋子,一间住着谢中铭,一间谢师长的书房腾出来让她和安安宁宁住了,另一间是谢家老五谢明哲的屋子又腾出来给邓盈盈和江春燕母女俩住了。 谢中铭的屋子就在乔星月对面,她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 这时,邓盈盈从楼下走上来,看向她。 “星月姐姐,你是要参加高考吗?” “嗯。” “星月姐姐,你以前是上过学?” “有事吗?” “星月姐姐,我以前上过高中,只是没读完,但我学习还行,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谢谢,不用。”她乔星月上一世可是医学博士,脑子好用,记忆也好,穿过来之前所学的东西全部记得,哪用得着邓盈盈在这里班门弄斧? “星月姐姐,我妈刚刚说话难听,你别放在心上,我替她向你说声对不起。” 乔星月知道邓盈盈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这句对不起也不是真心的,她淡淡应了一声,“你妈的事情,用不着你来道歉。她要是再敢诬陷我,你替她道歉了也没有用。” “我……”邓盈盈接不上话了,好像她那点小心思被她看穿似的。 叩叩! 乔星月又继续敲门。 邓盈盈笑了笑,看似好心提醒道,“星月姐姐,你可能不太了解中铭哥。他不喜欢别人进他的屋子。恐怕你来谢家这么久了,还没进过他的屋子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