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几句话,让黄桂兰和谢江脸色沉下来,正要替乔星月撑腰。 乔星月抢先开口: “江姨,你是哪只眼睛见到我勾引男人了?乱给别人扣帽子,是要接受批评教育的。江姨总不希望,你刚来锦城军区大院,就让家属委员会和政治部知道,你别给人乱扣帽子吧?” “我是死了男人,但我男人也是革命烈士。侮辱革命烈士会受什么处分,江姨不知道吗?” 江春燕:这小保姆竟然也是烈士家属? 这个年代乱给别人扣帽子,确实是要接受批评教育的,尤其是给烈士家庭乱扣帽子。 江春燕被噎了一下,没再说啥了,她夹了一块肉吃起来,没一会儿,心里突然得逞一笑。 随即,她一边夹着肉,一边说: “谢师长,桂兰,我一个远方亲戚家的二儿媳妇,也是个带着娃的寡妇嫁进门的。为了挣表现,那是嘴巴又甜人又勤快,啥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乖巧得很。可是嫁进门没多久本性就暴露了,不仅好吃懒做,还不尊重长辈。而且她自己带着两个拖油瓶,又不愿意再生个孩子。你说娶她进门干什么?” “还有啊,这寡妇嫁进门没多久,就把我亲戚家的两个长辈都克死了。听说死了男人的寡妇都带着晦气,身上有扫把星附体,专克身边的人。” 说着,江春燕笑着看向乔星月,“乔同志,我说的是我亲戚家的二儿媳妇,不是说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邓盈盈听了她妈说的这话,心里乐开了花。 这下没乱给别人扣帽子了吧。 邓盈盈准备看好戏,她倒是要瞧瞧,乔星月如何下得了台。 殊不知,乔星月不疾不徐地夹着菜,将江春燕和邓盈盈细微的得逞表情,尽收眼底。 明显,这个叫江春燕的在阴阳她,让她难堪,还不承认。 她也不动怒,夹菜时,笑着回应,“江姨,瞧你说的啥话,你又没有指名道姓点明说我,我介意个啥?”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也是巧了,我以前也认识一个又黑又老的大婶,长得也跟江姨一样,皮肤一点也不白,也一样爱吃肉,吃起来一口接一口的。最后啊,她突然间死了。” 乔星月故意又说,“江姨,你知道她是咋死的吗?” “……”江春燕哪里还有心情回答她的问题,这不是在诅咒她死吗? 黄桂兰附和道,“星月,难道这又黑又老的大婶,是被肉给噎死的?” 乔星月瞧着江春燕那变成猪肝色的脸色,心里无比痛快,又淡淡说: “不是。她呀,死于话痨病,话太多了,净说别人坏话,还阴阳怪气的。老天爷都看不惯,让她说话的时候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了。” “你说值不值当?要是她平日里不要说别人那么多的坏话,老天爷也不至于让她说话的时候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阴阳人,谁不会似的! 乔星月阴阳完江春燕,还特意夹着菜,学着江春燕的口气,笑盈盈道,“江姨,我这说的不是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江春燕能不往心里去吗?这都咒她说话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了,她还能淡定? 但江春燕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人家乔同志,确实没有指名点姓诅咒她,这口恶气,只能硬生生往肚子里咽。 旁边的人,听得那叫一个精彩。 谢江本来还想出面化解这场尴尬,没想到乔同志风轻云淡间,自己就化解了。 难怪她生的两个娃,个个都那般聪明。 黄桂兰也是听得心里一阵爽快,她投向乔星月的目光,顿时充满了崇拜:她家星月,就是又聪明又厉害!连怼人都怼得如此有水准。 瞧着江春燕那嗫嚅着说不出来话的样子,黄桂兰从来没有此刻这般爽快过。 一旁的谢中铭,把那点忍不住的笑意压在嘴角——看乔同志泰然自处,连怼人时睫毛煽动的模样都透着股爽利劲儿! 这个女同志,还真是伶牙俐齿! 怪人让佩服的。 这要是哪个男人娶了她这样的女同志,肯定会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什么话都听她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