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谢同志,等一下。” 谢中铭刻意调整着呼吸。 朦胧月光下,他眸眼未动,身子却紧崩着,“乔同志,还有事?” 乔星月干脆利落道,“隔壁周婆婆的事,今天很感谢。” 要不是谢同志,周婆婆造谣的那些事,指不定被大院的人传成什么样子。 谢中铭看似平静道,“我是站在公道上替你和孩子们说话。” “总之很感谢。” “谢啥,不过是搭把手的事。” 谢中铭直到上了楼,躺回床上,耳尖的温度依旧久久不散。 三月的夜半,春寒劲未过。 谢中铭躺下后,被子撩在一边,丝毫没有拉过来盖在身上之意。 刚刚撞了乔同志的那一下,像团烈火,在他心里烧得发慌。 后背沁出了层细汗。 睡意没了,只剩下满屋子散不去的热乎劲儿。 胸口更是闷的发慌。 谢中铭清晰地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今年二十七了。 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 又正是热血方刚的年龄,在那方面有需求也很正常。 平日里,他都会克制。 可刚刚的柔软感,时不时跳进脑海里。 要人命! 他开始背起了伟人语录,由脑海里的默念,到念出声音。 最后实在睡不着。 爬起来,在水泥地板上,做着俯卧撑。 微凉的地面上,男人的腰背崩得像拉满的弓,没有一丝塌陷。 标准的俯卧撑起落间,军绿色的背心下,他肩背的肌肉随动作而崩得又紧又有力。 每一次沉肩都带着沉稳的力量。 两百个俯卧下来,丝毫不觉得累。 最后换成单手俯卧撑。 他只留两根手指,撑在冰凉的水泥地面。 另一只手背在紧实的后背。 起起落落。 一个又一个。 单手俯卧撑,他又做了两百个,歇一小会,连着做了好几组。 汗水顺着他手臂的肌肉和挺拔的喉结,一滴滴落在水泥地面。 终于感到疲乏,是在半个小时后。 他歇了一会儿,去洗了个澡,重新躺在床上,这才有一丝丝睡意。 他盖上了被子。 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再梦见前两日那个荒唐而又臊得慌的梦了。 尽管后半夜,谢中铭只睡了两个小时。 早上依然五点半起床,准备去晨练。 屋外起风了。 院子里沾着晨露的花草和蔬菜,在风中摇曳着。 竹竿上晒着的衣服,随风摆动得厉害。 谢中铭系好了解放鞋的袋,正准备起身做热身运动,眼角暼见晾在衣竿上的一块布料轻飘飘地落在了泥地上。 是一条白色的棉布内裤。 那是昨天晚上,乔同志晾上去的。 刚好落在他面前。 耳尖“唰”地热了起来。 手抬到半空,却又猛地缩了回来,指尖还僵在原地。 “这要是捡了,多不合适……” 他起了身,跑出自家小院,耳尖的热意久久未散,连晨跑的步伐,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半了跑个小时,回到堂屋时,听闻厨房里传来声音。 谢中铭走过去,乔星月系着深色的碎花围裙,在揉着发好的面团。 他垂着眸,没有直视她纤细的背影,声音听似平静,却紧崩着后背,“乔同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