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旁边围观的邻居,听了周婆婆之前一堆诬陷安安的话,信以为真。 一堆人,七嘴八舌。 你一句,我一句。 “这寡妇生的娃,就是没教养。” “偷人东西还打人,跟野孩子似的,欠管教。” “你们听说了吗,这小寡妇不仅勾引兰姨的儿子,还勾引兰姨的丈夫谢师长,就是个勾引男人的骚狐狸精。” 闻言,黄桂兰握紧拳头。 她没想到周大红竟然把这样不实的谣言,传遍了整个大院。 “周大红,是不是你在背后污蔑小乔同志,乱造谣了?” 躺在地上的周大红才不肯承认这是自己传出去的,“你胡说啥,赶紧赔钱吧。” 乔星月握紧拳头。 不管走到哪里,她带着两个孩子谨小慎微地过着日子,从不主动跟人红脸,却一次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连孩子都被扯上这种污名。 心像被揉碎了。 她牵着安安,起身时背脊挺得笔直,正要好好跟这些人算账。 突然,一声怒喝在围观的人群中炸响,“嘴巴都放干净点!” 这声怒喝,来自于谢中铭。 他个子高,往围观的妇女面前一站,像堵铁塔似的把乔星月和安安母女俩护在身后。 方才那几个嚼舌根的妇女,被他眼里的千钧之力和戾气吓了一跳,纷纷往后缩了缩。 他往前逼近一步,脚上的军靴压过地面的石子,发出细碎的声响。 声音也像是淬了冰。 “乔同志的丈夫为国捐躯,是革命烈士。你们这样编排烈士家属,不丢你们家男人的脸?” “今天提到‘寡妇’、‘狐狸精’、‘小杂种’这些字眼的妇女同志,我都会报告政治部,看看是烈士家属该受辱?还是你们这些给烈士家属乱扣帽子的人,该受批评教育?” 掷地有声的声音,让在场的妇女同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了。 这邻里间的矛盾一般都由家属委屈员的陈主任来调解。 谢团长直接要找政治部来处理。 政治部可是有着雷霆手段,到时候查实真相,在场给人扣过帽子的妇女同志,没一个跑的掉,自己受批评不说,还会连累自家男人受批评。 谁还敢再乱说话? 几个妇女脸色由白转红,一个个的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乔星月瞧着面前这个身形伟岸的男人,心有感激。 她穿到这个年代来,坑她害她辱骂她的人不少,帮她的人也不少,但还没有谁能像谢同志这样气势慑人,三两句就帮她把麻烦解决了的。 她对谢同志十分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然后把安安带到他面前。 “谢同志,帮我照看一下安安,安安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被冤枉。” 随即,走到躺在地上的周婆婆面前,“诬陷我家娃偷你钱,摔断了你的腰,要讹钱是吧?” 周婆婆躺在地上,一脸凶神恶煞,“啥叫诬陷你家娃偷钱,她本就偷了我家两毛钱,还把我的腰摔断了。” “断了?”乔星月蹲下去。 一根银针扎下去,疼得那周婆婆直从地上坐起来。 “腿也断了吗?” 又一根银针扎下去,周婆婆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嘶,嘶,你这小寡妇,你给我扎了什么,好疼。” “不是腰断了吗,怎么站起来了,还活蹦乱跳的?”乔星月握着拳头,冷哼了一声。 敢这么诬陷和欺负她家安安。 今天她这个当妈的,必须为自己女儿讨回个公道来。 “就是地上这两毛钱吗?” 地上那张绿色的两毛角票,被乔星月捡起来,“你说这钱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了?那你倒是说说,这钱上面有什么特征?” “就是两毛钱,还能有什么特征。钱不都长一样。” “你也知道钱都长一样?” “……” “这张两毛的角票是兰姨给我的生活费,背面的人民银行四个字下面,我画了一道浅浅的直线。这是兰姨家的钱,不是我家娃偷你们家的。” 乔星月把钱递到靠得最近的张红梅手里,“梅姨,你帮着瞧一瞧。” 张红梅接过来,把两毛钱的背面翻过来一看,“背面的字下面,还真是有一道浅浅的直线。” 谢江又带了人,去周大红家看了看。 原来周大红家的两毛钱,是掉在缝纫机的墙缝里了。 这下证明了,周大红冤枉了安安。 “周大红同志,这事是你诬陷了安安,你应该向安安和小乔同志道歉,并且要写检讨书。” 说话的,是一脸严肃的谢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