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这伤得有些严重,能不能恢复以前的功能,我也不能完全向你保证。” “不过,我会尽全力。” 麻药下去,确实疼。 谢中铭冒了很多冷汗,却眼睛也不眨一下。 乔星月看得出来,是个铁血硬汉。 “还有感觉吗?”她动了动他的伤处。 “有。” 这声音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丝毫没有因为疼痛,而有半点颤抖,反倒是透着一股害羞。 过了半分钟,乔星月又动了动,“现在呢?” “没感觉了。” “那我开始手术了。” 麻药只是局部。 谢中铭大脑清醒,全程看着眼前的女同志注视着他的伤处。 他涨红的耳尖越来越烫。 手术大概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乔星月游刃有余间,收了最后一针,又替他缠上了纱布,“好了,麻药药效过了还是会胀痛,这期间不能穿裤子,避免摩擦,保持干燥。等我空了,我会去检查你的术后情况。” 说着,乔星月往男人的身上,盖了一个薄薄的被子,“你好好休息,我还要去看看别的伤者。” 说着,帮他把帘子拉起来,转身快速离开。 塌方的矿场陆陆续续送来的十几名伤员。 村里条件差,没有正式的卫生所。 乔星月的家本就是村里的临时卫生所,平日里村里有人生病,都是来她家里直接找她。村里发生了矿难,她家自然成了第一救治中心。 她继续争分夺秒地,救治下一个伤者。 等她终于得了空,已经是第二晚的大半夜了。 连轴转了两天两夜,已经很累了。 但她还是拉开帘子,去到了谢中铭的病床前,“感觉怎么样?” 谢中铭的床边只有一盏煤油灯,映着他铁骨铮铮的侧颜。 看到她走来,谢中铭有些不太自在,“还好。” 毕竟那个地方被她看光了。 就是这么一个保守害羞的男人,偏偏声音中气十足,浑厚有力,“乔同志,谢谢你。” “拿钱办事,应该的。”说话间,乔星月已经掀开了盖在他腹部的薄被,“我看看术后的情况。”被子掀起一半,又被盖回去。 男人死死地扯着被子,“我没穿裤子……乔大夫,手术也做完了,就不看了吧。” “我得看看术后的情况,才能判断恢复得怎么样。” 男人依旧死死扯着被子,“我觉得恢复得挺好的。” “谢同志,我得亲眼看了,才能判断有没有术后感染,和伤口裂开的情况。否则一旦有意外不及时处理的话,以后你别说是过正常的性生活了,可能连排尿都很困难。” 谢中铭实在不明白,她一个女同志,就算她是个大夫,怎么能说出如此不害臊的话来 但意识到严重性,男人还是松开了手。 不过却是心不甘,情不愿。 帐篷里的煤油灯,灯光较暗。 乔星月再次掀开被子后,从兜里拿出个手电筒,照在伤处看了看。 知道他脸皮薄,看完后麻溜地盖上被子,“娶媳妇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