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千里相思的公子与悲催容-《春怀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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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好,那你先看吧,你看完了再说。”钟药师倒也能理解,然后就坐远了示意阿容拆信看。

    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阿容打开了信封,入眼的是干净整齐到令人发指的字迹,那真跟打印出来的一样,甚至更具美感一些。也许保存若干个纪年之后,就这是一份艺术品。

    但这会儿哪有时间多想这个,先看信的内容再说,上眼一瞧,信是这么写的:“阿容:一别月余,向来可好!近来天转凉了,扬子洲风大。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湿气重的天别往外头行。”

    关切的话说过了后,又夹杂了几句杂事:“京里事初定,已回连云山中,只是还多有风波起伏,怕近来要多往京城去。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也羡人撒手悬崖,皆因为我也是那注定了要跳下崖去的人。即然注定了,那倒也淡定安然,崖底的风景也未必不好。这世上的事多是这样,崖上有崖上的风光,崖底有崖底的风景,总是有得有失的。”

    杂事说完,继续关切:“阿容,升成药令以后就可以出连云山,可以自行开设药馆。扬子洲那儿挺不错,有没有想过将来回扬子洲开药馆呢,我看春华馆不错,盘下来送你可好?若将来真有一天,我和你一块在扬子洲经营药馆,我诊病你炼药,岂不也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写这封信的时候,谢长青正被事儿缠得极烦了,这才提笔写了信,感慨着这些事儿。也所以才起了那远避扬子洲的念头,谢长青一直是个不愿意麻烦,甚至懒得去管这些事的人,但是谢家这一辈就他一个嫡子,他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会来招他。

    当谢长青处理罢事,一个人看着昏昏的灯火时,见一株花开在窗口,于是不由自主地就提笔写了这封信,即有关切也有倾诉。他总觉得阿容是这个可以倾诉的人,所以这封信写得十分诚恳而真切,甚至真切得让阿容读到最后感同身受,不由得带了几分怜意。

    “阿容,京里起风了,昨夜还下了雨,倒正是就应了眼下京城里的状况,风风雨雨落飘摇,不知道扬子洲是不是无风无雨天正好!”这一句就是整封信结束了,阿容莫明地能想象得出,谢长青写这句时,其实是有些迷惘的、惆怅的。

    其实,谢长青如果生在现代,就应该是个文青兼愤青吧!阿容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她觉得谢长青有这样的特质!

    看完信抬起头来还没感慨完,就看到了钟药师希冀的神色,阿容不由得想抹泪,这位怎么还在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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