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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到底失去了什么呢？她自己也不清楚。

    ……

    乔衍离一边看文件，一边听身边的高层跟他汇报商场最近的情况，走了几步，似乎意识到不对劲，他微微抬头。

    夏言曦站在一家男装品牌旗舰店，她穿着一件薄荷绿的薄款风衣，下身一条白色紧身裤，身形纤瘦又单薄，海藻般的长发下，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清瘦，秋水翦瞳里含着莹亮的泪，欲掉不掉，比哭出时更加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乔衍离看到她出现在这里，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幽深的眸，冷冽深邃，尽管她差点将他置于死地，但是，他没有再见到她时，拿枪指着她。

    这已经是他对她最大的仁慈！

    夏言曦的视线，和他幽冷的眸对上。周围的空气，似乎凝结成冰，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次见到他，他比以往更加冷了，一个眼神，似乎就能杀人于无形。

    她的心尖儿，颤了颤。

    呼吸，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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