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邹润的大声终于惊醒了那个柔柔的女子。 清醒过来的锦儿先是一愣,继而一惊,再然后就是猛地抓过被子,试图遮掩住自身已然乍泄的春光。 可是她却不知忽然这么一扯,却教床榻上的那一片嫣红露出了来。 蹭地一下,白皙柔嫩的面庞迅速布满了色如胭脂一般的酡红。 一时之间,惊慌不已的锦儿不断调整着手中薄被。 可这床被子是邹润按照前世记忆特意吩咐定制的那种单人被,狭窄的被子在锦儿手里,要么遮住了床上的嫣红,却遮不住她动人的酮体,要么勉强遮住了一点酥胸,却又露出了昨夜的残迹。 几番遮掩终是做了无用功,只便宜了床边的某人,一时饱尽了眼福。 锦儿终于意识到这么下去不是头,她怯生生地抬起头,本欲说话,可当眼角余光扫到某人那处表面宛如虬龙的剑拔弩张之物,顿时惊讶地用一双小手掩住了张的大大的粉嫩檀口。 但是在做这个动作时,毫不意外的,手中那面薄被又掉了。 两团小巧但坚挺的柔软之物顿时尽数展露在邹润眼前。 “咕……咚……” 邹润不争气地咽下一大口口水,小邹润的可怕态势也更加狰狞。 “呜呜,羞死人了!” 最终锦儿只得如同受惊了的鸵鸟一般,一下将头扎进被子里,徒留半截犹如碧葱兰梗般的修长玉腿露在外面。 空气凝固了,时间也变得慢了,天地间的这点高温更算不得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邹润终于缓缓挨着床沿坐下。 最初的肉欲渐渐退却,清醒和理智重新回到身上。 邹润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昨晚虽然喝得断片,但是就目前的这种态势,事情的经过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锦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该如何。 邹润并非是未尝人事的初哥,前世他也曾有过爱恨缠绵,他也曾想和某个女子共度余生,同享一家三口之欢,但是他和那个女子都是沉沦浊世的普普通通之人,虚幻的爱情终究抵不过社会的真实。 女子很快找到了更好的良人,邹润也下定决心离开,因为经受不住家里人的苦口婆心,他把心一横,走上了远洋航行这份不归路。 成为远洋船员后,他身边的出轨与背叛宛如家常便饭,每一个远洋船员身上都有着可笑可哭的故事,渐渐地,爱情和婚姻这两个神圣的词语开始让他作呕。 理想破灭,美好便不在,心中的坚守一旦沦丧,整个人便会化作欲望的傀儡。 邹润开始和他的前辈一样,每到一个港口就花钱买醉,醉后再花大把的钱去感受不同的她,这种肉欲初时让人沦陷,后来便让人憎恶。 其实哪怕没有穿越这回事,邹润也对前世没什么留恋了,要不是家中还有双亲在世,他可能早就选择离开了那个时空,他实在是厌倦了、害怕了那方可怕的世界。 而这,就是邹润来到宋代后久久不愿接触女子原因由。 说是矫情也好,后遗症也罢,再加上梁山好汉这个群体大多数都对女子不感兴趣,所以邹润一直到昨夜都是“守身如玉”。 但是眼下…… 唉…… 他都打算做个一心一意搞事业的人了,爱情和婚姻都打算随时拿出来做交易,锦儿之前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邹润认为哪个少女不怀春,这是正常的,但也是他避之不及的。 他这种无爱无情的人,宁愿接受很多桩无感的政治婚姻,也不愿对一个纯真温柔的怀春少女下手。 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他实在不愿在锦儿这潭纯净的碧水里留下一滴的污秽。 沉湎在往事和纠结的邹润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一声轻叹,已经引得被子里的人儿悄悄露出了一双乌灵乌灵的大眼睛在悄悄地观望。 当看见邹润满脸的愁容,锦儿稚嫩的心儿就像被长长的尖锥子扎透了一样,说不出的、揪心的疼。 她努力地咬住嘴唇,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缓慢但坚定地取过散落在床脚的衣物,一点一点地向床边挪去。 邹润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他无比惊讶地发现锦儿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看样子正打算出门而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