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日起小人们便用心军事,克日赶赴济州之后,便立刻进剿梁山水泊!定然不负走马宽宏相待!” 看着地下激动难抑的二人,高朋娇笑起来。 “咯咯……如此最好,但是酒还是要喝的。” “饮了这盏酒,你二人好生去做,一切都在咱家身上!今夜且好生歇息一宿,明日好生整顿军队,尽早赶赴济州则个。” 此话一出,单庭珪和魏定国简直都快感动得哭出来了,又拜了一拜,并不起身,伸手接过酒盏后小心翼翼地仰头喝完。 高朋今夜的态度出奇的好,他见二人跪在地上喝完酒,连忙捏着兰花指,踏着莲步,将二人一一扶起,请入座席。 随后更是不停地殷勤相劝,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朋好似不经意间地打了个哈欠。 魏定国正叨起一个鸡腿放入自己的碗碟里,却被单庭珪猛地伸手拍掉,随即不等魏定国发问,他就拉着魏定国起身,说道: “多谢走马盛情相待,小人们已然酒足饭饱,特请告退。” 高朋哪里肯放,执意要添酒回灯再开宴,但单庭珪是何等人,他立刻就以军事为重不敢再饮为借口,坚辞不受,高朋这才貌似意犹未尽地消停下来。 言语之间多有惋惜,但还是无奈地唤来了身边伺候的小黄门。 “小林子,既是夜已深了,便由你替咱家送送二位将军吧。” “喏~”右侧一名年纪轻轻的小黄门柔柔地应了一声,随后上前撩开了帐篷的门帘,对单庭珪和魏定国说道: “二位将军,高殿直已是乏了,就由咱家替殿直送二位归帐吧。” 这小黄门嘴上说着相送,实则语气冷淡,脚下更是牢牢地钉在帐篷内,根本就没有踏出去的意思。 饶是如此,单庭珪此刻也感觉到受宠若惊,他不自觉将腰弯下了九十度。 “走马和黄门哪里的话,小人们粗贱之身,何劳贵人相送?走马今夜早早安歇便是,小人们这就告退,明日再来请教军情要事。” 说着他就拽起身边的魏定国,一起行了一礼,然后就准备转身出帐,而小黄门也果然只是虚应故事,只是道了声慢走,就再无其他动作。 单庭珪和魏定国刚刚抬脚跨出去半步,却不妨就被高朋猛地叫住。 “且慢!”高朋出言留住二人,然后扭过头对着那个小黄门叱骂道: “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如何敢枉顾俺的吩咐?如此轻慢二位将军则个?” “咱家教你送!你便一步也不能短了!老老实实,客客气气,规规矩矩地送将军回到各自账内,再敢饶舌废话,咱家便动用军法,绝不饶恕!” 历来颇受高朋宠溺的小黄门哪里会预料到这一幕,当即被骂得战战兢兢,浑身发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叩头请罪。 “殿直息怒!殿直息怒!小人省得了,小人这就去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