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罢,便踉踉跄跄,一摇三晃地扒着楼梯扶手,往楼上去了。 那几个虞候自无不可,口里不住地恭维道:“衙内自去快活无妨,楼下自有小人们守护。” 待到高鹏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几个虞候脸上笑容迅速消失,立刻切换了面皮,一个个也不用张教头招呼,吆五喝六径自在那桌边坐下了。 几人自顾自地吃酒吃菜,嘴里也不闲着。 “你这老汉好不晓事,早些从了俺们衙内,岂不省事?偏偏除夕这日松了鸟嘴,倒叫俺们遭罪。” “就是,那林冲有甚好?你家女儿从了我家衙内,少不得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你也和殿帅府攀了亲,届时也住豪宅,坐高楼,直不比你这处鸟宅院?我看你须不知甚么是好歹。” 见桌上酒壶渐空,张教头冷笑连连,也不还口,只等着药性发作。 那高鹏一脚高一脚低的行到楼上,早已晕晕乎乎,只感觉欲火焚身,瞅准了林娘子的闺房就猛扑了进去,口里兀自叫道: “娘子!你家老公来也!” 房间内静悄悄地,只见那中间那只秀床,被一顶销金帐子垂笼,里间隐隐约约好似坐了个人,看不真切。见此一幕,高鹏哪里还按耐得住,早就双眼赤红,嘴角流涎,片刻间赤条条地脱了个精光,瞅准床铺,纵身一扑。 便要迫不及待地享受那人间极乐。 床榻中鲁智深也早已按捺不住,犹如雄鹰展翅,伸开两只粗壮大手,犹如铁钳,牢牢将扑进来的高鹏死死箍住。那衙内却待挣扎,鲁智深把右手捏起拳头,骂一声:“直娘贼!”连耳根带脖子只一拳,打得那衙内痛叫一声:“做甚么便打老公?” 原来这厮精虫上脑,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帐内坐的是粗黑大汉花和尚,至于娇滴滴的林娘子早就和锦儿一道在后院藏好了。 鲁智深怒急生笑,喝道:“教你认得老婆!”。言讫,将高鹏拖倒在床边,拳头脚尖一齐上,打得他直呼救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