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眼见唐博湖还要说什么。 安馥珮猛地双手勾住泽王的肩,张开樱桃小嘴衔住泽王的下唇。 小泗…… 郑朝宗…… 安馥珮一口咬下去,直至咬破了他的唇。 约略是恨的,这一下咬得还挺重。 泽王尝到一股血腥味,痛而不解,“安安……你……” 安馥珮松开了泽王,笑,但笑得有点儿醋味,“你,是我的!” 泽王手指抿了一下唇,把唇边的血迹舔了舔,竟吃下去了。 怔了有一会儿,忽然也笑了,对唐博湖道,“可你有本王这么好的娘子吗?你永远比不上本王。” 泽王一个横抱,抱起安馥珮,无视唐博湖,出了安泽药堂,自有仆从牵过马来,泽王先把安馥珮放上马背,然后上了同一匹马。 安馥珮挣扎了一下,“你就不能再牵一匹马吗?” 泽王一只手紧抱着她腰身,“你做了一天手术,累了,本王抱着你,你省力一些。” 泽王的怀抱果然挺宽厚,且又温暖。 一会儿,泽王低了头,下巴抵在安馥珮额头上,吃吃地笑。 “你为本王吃醋,看来真的爱上本王了。” 安馥珮忽然不想承认,“谁说的。就是看那个唐博湖讨厌。” 泽王道:“他这是嫉妒本王。毕竟本王哪儿哪儿都比他优秀。” 马载着两个人出了城。 一点灰蒙蒙的斜阳歪在桃花山的山头,被阴云过滤地只剩下些白线。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且又已经天晚了,走不多久,郊野便一片灰黑。 秋风一阵冷似一阵,把路边几根稻草吹了起来。 安馥珮手术的时候图方便脱了棉袄,因出来得急,现在只穿着薄褙子,不住地往泽王怀里缩。 泽王也似察觉到了,解开大氅裹住安馥珮,把她整个人都包了起来,用自己的体温圈出一片小小的温暖世界。 安馥珮问:“咱们去哪儿?” “桃花山,本王在山上造了座茅庐。” 又走了一阵,天更黑了,朦朦胧胧的田野,可见一个白色影子幢幢地跟在二人后面。 没有声音,跟鬼一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