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泗哀叹,论玩心眼,他怎么都玩不过别人,不过,心情总算爽快了。 他伸手拉起郑朝宗,“药,我给你去拿吧。” 然后小泗哼着曲儿去了,不一会,把药物器械都抱了回来,乐颠颠的,“那家伙,一个人在前头哼啊哼的,卖惨呢!所以我点了他哑穴了。” …… 陶征山的血压还是太低,安馥珮决定不上麻药,而仅以银针的方法局部止痛。 以前她对古医不甚了了,但自从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之后,对人体经脉豁然开朗,于以前学过的古医便能贯通了。 银针扎穴止痛,让陶征山在手术的过程中保持清醒的意识,提着内劲,不至于血压降得过低。 至于花红那边,安馥珮也给她输液补充液体容量。 手术开始。 安馥珮用手术刀沿着陶征山前胸最大的伤口,切开皮肤。 右肺被戳了好大的窟窿,呼吸时,气泡吹着血水,像个小喷泉。 腹腔里面更是惨不忍睹,肝脏被刺穿了,刺穿的部位几乎被血水沤烂了。 脾脏深度挫伤。 往下走,肠管被截断了好几截。 先做胸腔手术,之后再做腹部手术。 陶征山全程清醒,双眼几乎一眨不眨地看着安馥珮。 真的是一眨不眨。 “安神医,把命交给你,我放心。”陶征山说。 安馥珮感到些许压力。 所幸,除了消毒液,其他药物尚充足,止血药和细胞促生剂,她可以用得挥霍。 …… 足足四个时辰,手术才结束。 该止血的地方都止血了,该缝合的地方也缝合上了。 手术做得很精细,特别是手臂和腿上的伤,有些小血管和神经,她都给他接了回去。 因为陶征山是剑客,以后还要拿剑的。 如果接不仔细,以后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手术的途中,又给陶征山输了一遍血。 血压最终稳在了70/30。 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数值。 回转眼,陶征山正透过拉碴的胡子看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