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越因境内山陖众多,各地势力难以尽归朝廷掌握。凡有行业,必有龙头大哥;凡有山头,必有一股势力。 也因此朝中派系十分复杂,无法形成大吴、大楚、大赵那样的集权统治。 药王谷以纪如厚为首,多年来抢占医药学高地,皇宫太医多数为药王谷弟子,又各地药堂皆售药王谷之丹药,但凡有医术出众的人,若奉药王谷为首便罢,否则定以挑战为名将其战败,没其药书家产。 纪如厚神医之名出自越皇之口,药王称号药王亲赐,俨然成为大越一股难以撼动的势力。 今番,安馥珮用自己的药治好了浔阳时疫,日后与药王谷必有一番恶斗。 但泽王既然主意已定,决不更改,只是藐然笑之,“呵,本王如何做人,何用你教。” 这就是公然要与纪如厚翻脸了。 纪如厚神色一顿,继而恼羞成怒,“老夫好意劝你不听,年轻人,莫等见了棺材才知落泪。” 纪如厚柱杖而走,想是也决意要与泽王斗上一斗了。 泽王看了一眼,仍旧躺回到躺椅上,闭目养神。 …… 那一边,郑朝宗还在紧张地测毒。 他将药丸化开,倒入测毒药水之后。最终的药液的既不呈现黄色,也不呈现深棕色,而是白色的。 所以,测试的结果是,药丸没有毒? 保险起见,郑朝宗一连测试了三遍,结果都是一样,无毒! 郑朝宗一下子力脱而摔在地上。 原来他虚惊一场,安馥珮的制药机器,真的可以萃取出纯粹的地金素。 一个药王谷弟子走过来搀扶郑朝宗,他同情地道:“师兄,那个女娃子年纪那么轻,这次死定了!你别眼瞎了,还是跟着师父比较保险。” 郑朝宗冷汗涔涔,打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喷嚏,然后一脸严肃地对他师弟道:“不是,师弟,这药丸没有毒,你来看,用炼金药水测试,它没有变色。” 这名弟子看着碗中的药水惊呆了。 然后,他也在地上捡了几粒百姓丢掉的药丸疯狂地测试。 测试的结果当然是一样的。 “不可能!一定是有的毒用炼金药水测不出来。这个药水也不是万能的。” 这名弟子不可置信地走过去看试药的泽王,身子还没挨近躺椅,就被泽王用扇骨点住了他丹田。 “别妨碍本王睡觉!”泽王说,中气十足,可不像中毒的样子。 此时,日头已有些偏了,午后的阳光暖澄澄洒落在泽王身上。 看他闭着眼,很淡定,脸上也没有痛苦的表情,看起来是真要睡觉。 毕竟泽王也是一夜未眠,他也很看重保养的。 如若保养不当,颜值降了,跟安安站在一起的时候,会不搭。 嬴景昱上来驱赶,“走开!走开!”都是什么人啊!一点规矩都不懂。 嬴景昱最敬重他的九弟,可以说为他死都愿意。 “唉,九弟,你也真是的,你早说嘛,就叫五哥替你试药不就行了!” 泽王在躺椅上翻个身,“你又没有染疫,试什么药。” 郑朝宗捋了袖子道:“我来!我来啊!” 郑朝宗染疫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其实安馥佩早就发药给他,只不过郑朝宗总记挂着百姓,把药先让给重症的百姓,他自己一直拖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