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本医书。 医书他给了神医纪如厚,可是纪如厚到现在也没研究出一个所以然来,还说什么医书内的医术绝不可行。 …… 郑朝宗只好出去了。 可是,郑朝宗又实在极想知道安馥珮是怎么给花红手术的,急得在车厢外团团转,耳听里面窸窸窣窣,好奇心让他心痒难搔。 “请问泽王,那位姑娘是如何给她丫鬟开刀的?”郑朝宗侯在车厢一侧,心急地问。 “哦。还没有开刀呢。”泽王懒懒的声音传出来。 “那她在里面做什么?”郑朝宗心内一个咯噔,忽然想,这女人不会是勾引泽王吧! 话说,泽王生得相貌英俊,又得皇帝宠爱,有颜有钱又富贵,在京城迷倒女子无数,借故靠近泽王,想要搏得泽王注意的女子还真不少。 不过,在郑朝宗看来,安馥珮的做法无疑是最大胆、最离谱、最狠的一个了。 这个女子不简单呐,郑朝宗抹了一把汗。 但还没等郑朝宗回神,只听泽王又道,“她给她输了些血,是这样么,姑娘?” 接着是安馥珮淡定自若的声音,“不错,花红断了肋骨,肋骨扎入肺部,内出血甚多。所以先给她补充些血浆,防止她休克。” 郑朝宗才明白自己想多了,人家姑娘是真的在救治花红。 不过,输血? 郑朝宗可从未见天下大夫有如此操作。 他的神医师父纪如厚有一本很厚很厚的医谱,倒是有类似记载。 不过郑朝宗也只是听师父提过。 他师父曾试过输血,却直接导致那个人寒战而亡。 由此他师父得出结论,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输注血液,非但无法救活另一个,还会起严重反应,导致另一个人死亡。 郑朝宗觉得完了,那丫鬟必死无疑。 他敲了敲车厢,好心提醒道,“姑娘,不同的人有高低贵贱之分,你冒然给你丫鬟输入别人的血液,血不相容,是会害她死掉的。” 安馥珮的声音依然那般清冷,“我知道,我给她输的是同血型血液,不会溶血。” 郑胡宗奇怪极了,何谓同血型? 他问泽王,“那丫鬟没有寒战、高热,四肢冰冷?” 泽王道:“并没有。” 郑朝宗疑惑不已,这姑娘已经解决血不相容的问题,难道她的医术真的比他神医师父纪如厚还高? 他第一次对安馥珮生出重视,在外边向着安馥珮作揖,“敢问姑娘高姓大名,师承何人?” 安馥珮道:“哦。郑太医,你还不知你祖师爷大名。我姓安,安然无恙之安,名馥珮,芳香馥郁之玉珮。至于你祖师爷的老师,有很多,说了你也不认识。” 郑朝宗对安馥珮自负的态度十分诧异,看来她真的是艺高人胆大? 他急切想知道车厢内进行到什么地步了,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夹杂着类似酒的味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