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玄瞻噎住了喉咙,顶着红肿的脸不服气看杨芝衿。 这时,杨芝衿头上的发带被风吹起,好似吹到他心上,又轻轻拂过他的心。 杨芝衿等了半响没听到秦玄瞻说话,以为秦玄瞻服软了,她起身端药给秦玄瞻。 秦玄瞻骤然开口,“杨芝衿!我不喝药!” 杨芝衿捧药的手颤抖一下,她皮笑肉不笑扭头瞟秦玄瞻。 “阿化,外头太阳大,咱们回屋吧,你瞧你头发都粘了土,等下我打水给你洗头。” 秦玄瞻见杨芝衿不按套路出牌,他忍痛爬起来站直,将头发上的土抖落,提步进屋。 余光看到杨芝衿紧跟他进屋,他转身凝眼审视杨芝衿举动。 杨芝衿像是忘了方才两人的不愉快,依旧把药递给他。 秦玄瞻眉头间划过疑惑,语气坚决道,“杨芝衿!让我自生自灭!” 杨芝衿二话不说先把秦玄瞻打一顿,再脱下衣裳,给秦玄瞻看后背的伤。 “要不是我用树藤将你一步一步拖回来,你早就死在荒山野岭,你的命是我给的,我说了算!” 秦玄瞻直勾勾盯着背上的伤痕,永生难忘这一幕。 许久,秦玄瞻移开视线,耳朵通红虚看别处。 “你身上有伤,为何不喝药?” 杨芝衿穿好衣裳,“我身上的伤哪有你的重?又没那么多钱,你好好喝药,才能对得起我身上每一条血痕。” 这次,秦玄瞻没再闹,将药一口闷喝完。 接下来的日子,秦玄瞻老老实实喝药。 杨芝衿欣慰点头,没白打。 因为秦玄瞻的配合,不出半个月,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 秦玄瞻有了精神,对杨芝衿的疑心又重新浮现心中。 他闲来无事在村里四处逛,暗中打探有关杨芝衿的事,未曾想人人都认识他。 “大叔,你们为何认得我?” “你们成亲那日,村里的人都去喝喜酒,见过你。” 秦玄瞻惊讶他为何没印象? 猛然想起他那时正躺床上昏迷,怪不得村民个个看到他都说:“杨芝衿的夫君醒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