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杨芝衿挤出两滴泪。 “兄长与同行的猎户抓野鸡,路上起了争执,那猎户拿刀带箭的,他正气头上,就用刀往兄长身上砍,我不说是因为我怕大夫您误会我兄长,不敢跟我上山,您瞧我兄长眉清目秀,哪是凶神恶煞之人?” 大夫摸着胡须点头,“也是,我开个方子给你,喝上半个月就好了。” “那他身体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大夫给秦玄瞻重新敷上药,“幸好你给他一早就用了止血草,伤口没有化脓。” “可他半夜发热,我喂给他喝了一些退热药,他吐了黑血。” 大夫重新把脉,“没问题啊,许是他五脏有湿毒,喝了药以后吐出来。” 杨芝衿无言以对,这大夫不会是庸医吧? 秦玄瞻身体既然没事,为何法介天天叫人煮药给他喝? 望着大夫白花花的头发,婓镇上的大夫基本上都是这位老大夫的徒弟,她只要在婓镇一天,就不能得罪老大夫,不然治病受伤有的是苦头给她吃。 杨芝衿含笑咽下“庸医”两个字,“感恩戴德”送人下山。 她回来的时候,秦玄瞻依旧像个破布躺在床上。 杨芝衿摸了摸兜里的钱,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多了一个伤者在身边,她这些钱很快就花完。 门外骤然响起声音。 杨芝衿心弦立即提起来。 难道秦玄瞻的仇家找上门了? 杨芝衿快步回屋用箩筐背一堆野兽夹子,打算全铺在地上。 “死丫头,我知道你回来了!快给我开门!” 杨芝衿放野兽夹子的手停顿,紧绷的心弦松了松。 原来是吃她绝户的亲戚来占她便宜。 她回头看一眼屋里,无视老婆子尖酸刻薄的声音,继续往地上放一排野兽夹子。 张氏看四周没人,肆无忌惮道。 “杨芝衿!我是你亲奶奶,你敢不给我开门?我明天就把你卖给别人做妾!开门啊。” 张氏喊到嗓子痛,杨芝衿仍没有给她开门。 她贪婪的眼眸闪动,掂了掂衣袖里沉甸甸的荷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