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程处弼黑着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罢罢罢。那个黑脸老头不讲武德不是一天两天的。 自己能咋办,难道还能窜去上皇汤那里,高喊打倒封建帝国主义,揍那老头一顿? 算了,报复不见得非要明目张胆,大不了老子以后到你那芳草姜姜的坟头烧个纸顺便蹦个迪。 也算是让你这位喜欢音乐艺术的老司机,能够提前一千四百多年欣赏到后世的舞蹈艺术。 ##### “师兄,真的是你吗张师兄?” 张医令快步冲出了太医署,满脸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跟前这位年纪四十余岁。 留着三缕长须,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半天,这才失声大叫道。 “哈哈哈,贤弟,正是愚兄,想不到吧?”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也满脸欣喜地大步行前,与张医令把臂而笑。 “师兄快快请进,想不到你我兄弟,这一别,都快有七八年了,原本小弟还以为你要在江南成家立业。” “倒没想到,你居然又回到长安来了。” “唉,一言难尽啊,愚兄我往江南诸医家求学,最终得蒙王师纳入门墙。 跟随王师学艺七年,王师积劳成疾,天不假年……” 在张医令的公房内,这位被张医令称为兄长之人,满脸唏嘘感慨地道。 “王师过世之后,愚兄一路行医,一路北行,终于在年末,将王师归葬于他洛阳老家。” “正好闲着,便想着入京一趟,回长安探一探诸位师兄弟们……” “不知洛阳王师所擅长是的何种医道?师兄你且说来听听。”张医令不禁兴致大增。 “王师精于治痔之术。”这位二师兄呵呵一笑,傲然言道。 “治痔?” “正是。” 书阅屋 第(3/3)页